又想到了当时他从车里拉她下来的时候,那样紧张、在乎的神情,以及他落在她手头的那几滴血。
滚烫,而鲜红。
“你。
”她想着想着就开了口,“很在乎我?”
当时,他的神情分明是那样的。
对她写满了在乎。
温冬以为自己会把这份在乎深埋在心底,但这一刻,还是在他的反常之下,冲动的脱口而出了。
傅景衍没回答。
因为他视她为生命。
他对她不是在乎,而是当命。
所以才敢开车直接拦截在固定的角度,做出那么危险那么大胆的行为。
可这种肉麻的话,还在孩子面前他讲不出口。
“你自己清楚。
”想来想去,还是这句最合适。
温冬一噎,她怎么就清楚了。
这男人表面看着高冷,但实际上油嘴滑舌。
想来对其他女人,也是用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招惹来的。
温冬对他的那一丁点好感再次烟消云散了。
一直到傅景衍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温冬也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倒是刘姨,忍不住打破俩人僵持中的气氛,“天色晚了,我得走了。
”
说着,她又把吃的药给温冬分好,“睡前吃。
至于那些打吊瓶的液体,我明天会来帮你照顾孩子,你来预约医生打吊瓶。
”
这也是傅景衍的意思。
但看俩人的气氛不太好,刘姨就没提傅景衍。
她想的太周到了,温冬很不好意思,“我已经够麻烦您了,明天我会自己想办法,不用辛苦您来回跑了。
”
“是的,刘姨。
”就在这个时候,傅景衍突然开口,在刘姨的错愕中,认同了温冬的说辞,“你明天不用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