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世和早就听说了傅景衍晕倒的事情,早已在家严阵以待。
一见司琪带他回来,就立刻将他带进了自己独有的治疗室。
这里面到处都是中药,囊括了世界上很多罕见的天材地宝。
各种昂贵的中药在这里只是最基础的药剂。
那些从未在普通人之间流传过的药名,才是真的救命良方。
傅景衍现在已经止住了鼻血,头部的伤也经过了处理,司世和要做的,就是从内部调理他的身体。
这期间,需要他每日服药。
如此长久喝下一个月,病情才能好转。
可司琪没想到,傅景衍恢复意识的第二天,就拒绝了送到嘴边的药水。
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病症也开始有了反应,一不小心就会流很多鼻血。
司世和说,傅景衍现在已经彻底病发,远比他们看到的表面症状更痛苦。
不仅如此,傅氏的股价也一跌再跌。
傅景衍却丧失了活下去的欲望。
“我要去见温冬。
”他躺在病床上,数次都想站起来去找她。
但浑身酸软无力,尝试了好多次都只能无力地跌倒。
“我是个废物!”他看向陈宁,“陈宁,我是个废物!”
但他这个废物,却有最牵挂的人。
最后,他只能低下一直没有求过人的头颅,矮声看向陈宁,“陈宁,拉我起来!”
他现在,必须去找温冬。
“先生。
”陈宁知道傅景衍心痛,但有些事情,必须让他认清现实,“太太已经没”
没了还没说完。
房间里就气温骤降。
傅景衍双眼如箭的盯着他,“温冬没有死,她不会死!”
她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宝宝,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这么简单的离开!
一定是电视台搞错了。
他必须去问个清楚。
陈宁再也听不下去了,“太太如果没死,那她为什么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