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的。
”司琪听着温冬的嘱咐,意想中的开心并没有那么多,反而有几分惆怅有几分失落。
她逼着温冬离开,用救命的手段得到傅景衍,这件事,真的做的对吗?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已经给司世和撒了谎,要是再自己去反悔,那她在酒店和人荒唐一夜的事情必然要被揭开。
到时候
她肚子里的宝宝肯定留不下。
可是,她想和傅景衍组成一个家庭,想得到他俯身倾听温冬小腹时候那样,一种独有的,别样的温柔。
试一试吧。
万一她可以实现这个愿望呢?
“还有。
”温冬还在说,但语气显然有了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温声细语是春日淅淅沥沥的雨水,不重却带有力量,那现在的声音就是冬日冰雪淬炼之下的冷刃,冻的司琪连动都不敢动。
满眼只有温冬那张精致到不似人间烟火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要是你们治不好他,又让他承受了和骨肉至亲分别的痛苦,我一定,做鬼都不会放过司家!”
之后,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一直到下车,司琪才开口,“你放心吧,我爸他医术很好的。
”
这声音,终究带了点心虚。
也正是因为这抹心虚,才坚定了温冬必须离开的心。
因为如果连司世和都没百分百把握的病情,别人就更难了。
主要是他这样一身病症,除了司世和,都没人能发现。
在这世界上,想要找到一个比司世和更厉害的中医,难
“你也放心。
”温冬道,“既然我答应了退出,就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见他。
”
但她太想他了。
想他现在是否安康,想他是不是会恨她,想他是不是也会想她,还想他
想他的气味,想他的眼神,想他硬朗的下颌,想他的一切,想和他有关的全部。
想到日日难以安眠
终于,在四个月做婴儿大排畸的检查时,医生善意提醒,“温小姐,如果你再这样失眠下去,你的宝宝们很难在你的腹中健康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