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
被子被子被子,这个榆木脑袋就只知道被子?!
她都哭了,他都听不到吗?
哦,是应该听不到。
他进来的时候,她就停下了。
早知道就该故意哭的大声些,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但现在后悔也晚了。
温冬琢磨着,要是现在再重新大声哭起来就显得有些刻意,好像跟她做错了事情用哭声来掩饰心虚似的。
她还是不能哭。
既然他这么冷漠,只知道给她要被子,那她也要冷漠到底。
想了想,干脆起身将被子划分出‘楚河汉界’,“谁越界谁王八蛋!”
傅景衍没回答,但却把身子背对过去,一眼都没看她。
算是默认了。
谁越界谁是王八蛋!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温冬心里的气没那么不顺后,就来了睡意。
一旦打起瞌睡,她就想习惯性抬脚,把脚放到傅景衍身上搭着睡。
他不在房间还好,那她就抱着被子睡。
可谁知道,他们都吵成了这样,他还有脸来主卧一起睡。
既然他这个犯错的低思想觉悟的人都来了,她这个没犯错反而一心为他着想的人就更不可能出去。
她偏要也留在这间卧室,证明自己不心虚!
但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当温冬快要睡着的时候,自己的脚自觉落到了他身上。。。。。。
“楚河汉界。
”傅景衍阴森森的说。
仿佛下一句就要对把脚越过界的温冬说,你王八蛋。
温冬:“。。。。。。我不是故意的。
”
傅景衍听完,刚要转身过来,习惯性将她的脚抱在怀里按摩的动作顿住,又悄悄把身子侧正了回去。
她无心和他和好。
把脚翘过来更是无心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