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才想饶了她,从她手里拿到宝宝的骨灰。
见傅景衍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像是在仔细探究她的一切想法,温冬怕被他看出端倪,不由得搅紧了双手,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但是我刚得知,你拿走了她的生育能力。
”
为了让自己的话可信,她还特地叹了口气,“我做过母亲,知道孕育一个生命是多幸福的过程,失去过就更懂得不能拥有的痛。
”
傅景衍没被她的情绪带跑,反而冷静地追问,“谁告诉你的?”
拿走温浅生育能力这件事他一直没和温冬讲过。
也不打算和她讲。
不然总要担心她是不是会被这件事勾起失去宝宝的痛苦。
可现在,她知道了。
他一针见血,“你见过温浅了?”
温冬一惊,手指不由得掐紧了掌心,但脸上表情依然无异,“没有,我是在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的。
”
那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谁都说不出。
将理由胡诌到那个时间,是最合适的。
果然,傅景衍没再追究细节,眼眸扫过她身上发肿的伤口,强掩下那抹想要将温浅大卸八块的想法,心疼道,“你受苦了。
”
她被绑架的事情,终究是他没能护住她,被温浅钻了空子。
她听出他话里的自责之意,“这和你没关系。
”
要是天天被他的人监视,那这种保护她宁愿不要。
“要怪就怪温浅心术不正,但我们也要给她一个机会。
”温冬蹲下身,让自己的肩膀和病床平齐,正好能把头放到病床上,将脸颊放到他手心,“就当是给宝宝积德了。
”
但傅景衍不这么想,“要是放过她,怕还会有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