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见温冬神情微动,知道自己赌对了她的命门,讲话开始变得重新趾高气扬起来,甚至还轻松地耸耸肩,“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
因为手握骨灰,她开始掌握主动权了。
温冬见她如此自信,原本怀疑的心开始动摇,故意说了错误信息试探温浅,“那一小罐骨灰你怎么保存?”
温浅却纠正的很快,“不是罐,是一管骨灰。
”
胎儿未成形,说是骨灰,实际上只有那么一丁点粉末似的东西,放在盛医药的管子里连十分之一的体积都占不到。
但就那么点连指甲盖大小都比不上的东西,却成了温冬的命门!
只要拿捏住温冬,就相当于拿捏住了傅景衍。
温浅看的分明,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怎么样?这个情,你要不要帮我求?”
想到那个男人,温冬的心一阵阵的发紧,“阿衍还生死未卜,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机会帮你求情?”
听到这里,温浅的脸色也黯了一下,“他还没醒?”
她以为傅景衍那么强大,不会因为这一刀就失了性命。
所以从没想过他不会醒来。
“没。
”温冬摇头,好似突然之间有些脱力一般坐到了地上,身上的白裙沾染了无数尘土,她都仿若未闻,“他还在做手术。
”
“他不会死的!”温浅这次坚定的很,“他一定不会死!”
就算死,他也不能死在她手里!
不然,她还怎么能有活路!
温冬以为温浅多少对傅景衍有感情,所以才不肯接受事实,“生死的事情你我说了不算。
”
“算!怎么不算!”温浅道,“他死了,我肯定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原来为的,还是自己。
这个女人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