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说完,微微歪头看了温冬一眼,见她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又立刻把视线收回,对苏煜承正色道,“快些,我这就给院长打电话。
”
“你可别。
”苏煜承道,“不是院长不帮忙,而是你的女人未免太多了点。
”
傅景衍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院长这几天推了所有的行程,正在你另一个女人那里给人换药呢。
”
“温浅?”傅景衍疑惑,忍不住再看了温冬一次。
确认她依然没注意他的动静之后,他才压低了声音,轻轻把手机的通话口捂住,“谁说她是我女人?
我的女人只有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谁。
”
温冬原本没在意他在讲什么,但一听到这句话,还是微微窒息了一瞬。
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原来依然会为了这个男人而受伤。
他这么避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哄温浅。
在告诉她,他的女人只有温浅一个人。
呵呵。
温冬将车里的车载镜子放下来,对准了它,伸手将嘴唇上的烂皮死死一拽,霎时扯掉了一大块嘴皮,顿时血流成串。
嘴上的疼痛,减轻了心里的疼。
温冬掐紧手掌,长长地抒了口气,这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景衍这会儿的心思全在苏煜承说的话里,没留意温冬的动作。
他专心听电话,苏煜承还在打趣他,“我以前知道,现在还真不知道。
毕竟温浅是你女人,需要特殊关照的事情已经在医院传遍了,甚至还通过我的嘴,传到了安暖暖嘴里。
”
“苏煜承!”傅景衍生气了。
隔着电话都能让苏煜承感受到低气压,他再也不敢和傅景衍开玩笑,“我开玩笑的。
”他耸耸肩,“安暖暖那边,是她自己来医院找我的时候,从医院听到的。
”
但她没告诉温冬。
想来应该也是怕温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