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心安理得,“只是确认你和池邺的关系,你不是说你追你的,我追我的。
”
那他追她的同时,掌握她追池邺的动态也没错吧。
反正,他就是要她在他的可控视线之内。
绝对不允许她再出任何意外!
但这种行为,在温冬眼里就是有病!
“那你就去追温浅啊!前段时间和我在一起,很伤她的心吧?不然也不能在今天大费周章地送花。
”温冬讲话一气呵成,似乎压抑了许久的不满,“但是你追她就追她,不要和我联系在一起,这样真的很让人犯恶心!”
傅景衍被她讲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给她送花了,又什么时候要追她了?”
他更没把和温浅的事情和温冬联系到一起啊。
温冬冷笑,“你做了什么什么自己知道。
”
她顿了一下,每句话都像是带了刀刃一般割人,继续道,“我肚子里现在没宝宝,你不必再大费周章地佯装讨好我,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更没必要佯装很关心我的样子,我不需要!”
一口气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眼前似乎还出现着温浅发来的那张站在动物诊所门口鲜花堆里的照片。
她笑的那样好看,那样幸福。
可这种幸福,是建立在温冬的痛苦之上,也是建立在她宝宝的生命之上,更建立在傅景衍的纵容之上!
温冬怎么可能能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她甚至觉得,自己喷傅景衍这些话都是轻的。
她就该狠狠地,狠狠地说到他脸上,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心,午夜梦回之时,又会不会想到他们的宝宝。
但是。。。。。。
大概不会吧。
宝宝们的存在本来就是意外,是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事情。
对傅景衍而言,宝宝的离开和他们的离婚,以及他重新走向温浅,或许才是正轨。
这些事情都不能想,一想就心口疼。
温冬把手表还给‘服务员’,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