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掌心划过,在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层薄薄的粟栗。
男人的薄唇在那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直到那只修长的大手,摸到她小腹处的一道浅浅疤痕,男人的动作,滞愣了几秒。
那应该是她为乔观澜生孩子,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所有激、情,在这一秒,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尾。
凉了个彻底。
叶南吱,她为另一个男人,孕育过孩子。
她曾跟另一个男人,亲密过整整四年。
这四年的日日夜夜里,都是乔观澜陪在她身边。
江北辞黑眸压抑着隐忍的怒意,直直的凝着她,薄唇一字一句吐出羞辱的话来:“碰你?我嫌脏!”
男人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压着一身的阴寒转身大步就朝电梯口走。
叶南吱靠着墙壁支撑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嘲弄的淡淡笑了起来。
脏?
当初顺产过程中,胎儿脐带绕颈,险些窒息,改成剖腹产。
九死一生为他生下孩子。
现在,江北辞说她脏?
叶南吱眼角通红,终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屋子。
——
江家公馆,一片清冷寂静。
江振业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江耀琛是江北辞的亲生父亲,小儿子江耀文。
但江耀琛英年早逝,江耀文成家后也早就被老爷子赶出江家公馆。
所以偌大的江家公馆,除了佣人之外,平时也就只有江老爷子和江北辞两个人住。
这四年,江北辞常年在国外,根本不着家,这么大的公馆也就显得越发没有人烟气。
而这座公馆最有烟火气的时候,是叶南吱嫁进来的那段日子。
她几乎每天都给老爷子做饭,如果当时的他愿意,他也可以每天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
可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江北辞看着主卧那张大床,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四年前那个晚上——
叶南吱红着脸羞涩又大胆,主动又笨拙的解他的皮带。
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药,神志不清。
却仍旧记得,她慌得连解他皮带的手都在颤。
他以为,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人,叶南吱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解其他男人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