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吱睫毛一颤,但很快冷静的推开他:“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江总现在这样壁咚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总对我有意思。”
直到她转过去,动作熟练像个老烟枪一般的抽了口烟,江北辞始终盯着她左耳廓那颗褐色小痣。
目光一片深沉。
“你救了我爷爷,我该请你吃顿饭,以表谢意。”
叶南吱一手夹着烟,一手环着胸,又吸了口烟,寡漠道:“那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吃饭就不必了。”
话落,她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抬步就离开了吸烟室。
江北辞盯着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给特助魏洲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乔软的来头。”
——
叶南吱从吸烟室出来,跑进了女洗手间里。
用冷水用力泼了几下脸。
镜子里的叶南吱,比起四年前的那个叶南吱,瘦了、漂亮了,连气质也变冷了不少。
所有人都说,她变化很大。
可那些人,终究是认出了她。
就连躺在ICU病床半昏迷状态的江爷爷,也对着她叫了南吱。
唯独江北辞,没认出她。
那个把回忆谈的比恋爱还久的人,只有她。
而她与江北辞之间,除了当初那一纸婚书之外,连陌生人都不如。
——
地下停车场。
江北辞刚走到车边,就看见后轮胎上插着一把军工小刀,军工小刀上插着一张字条。
魏洲心口一跳:“这哪个不长眼的敢跟辞爷玩儿这种恶作剧!”
江北辞脸色阴沉,“把那张字条拿过来。”
魏洲蹲到车边,将车胎上的军工小刀和字条取下来,不得不说,他还费了点劲儿。
这恶作剧的家伙力气不小。
军工小刀做工精致,市面少见。
字条上,写着歪歪曲曲的三个汉字:“见面礼!”
“。。。。。。”
魏洲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江北辞的脸色。
黑了八度。
阴鸷可怖!
男人周身瞬间充斥着低气压!
“去查一下监控!”
“是,辞爷。”
魏洲一边去调监控,一边默默为对方点蜡烛。
也不知道是哪个活腻歪的臭小子,敢爆辞爷的车胎!
要查出来,辞爷不活剥了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