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像只母老虎一般,使着蛮力使劲的想挣脱迟溪钳住的手,可是却怎么都挣不脱。
卢丹妮,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带人到我家里来行凶,你不得好死!冯青见挣不脱自己的手,冲着我怒声开骂。
我坐在那纹丝没动,淡淡的唤了一声,迟溪!
迟溪听到我叫她,就知道我的用意,猛的一扬手,将冯青的手甩了出去,冯青一下被甩得墩坐在沙发上,老半天没爬起来。
邓建业这时才缓过来劲,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浑浊,你……姓卢的,你究竟再说什么?你找死是不是?
我正色到,邓耀祖死了,就在庆功宴的那个夜里,被人推进了下水井!
不可能……这不可能?冯青爬坐起身,看向我,气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
什么叫不可能?我盯着她反问,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冯青警惕的看着我,眼里透出一丝惊恐,卢丹妮,你都做了什么?
妈!这话应该我问你!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些年,怕是你坏事没少做吧?我嘴上毫不留情,才招来了这种报应!
在我听到迟溪说她的话时,犹如醍醐灌顶,顿时明白了,这个母夜叉怕是没那么简单,这里的事情,恐怕她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