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谭秋翎就来了,催他出发,参加酒会。
途中,他是想起过那洋妞儿的,可估摸着她也没什么要紧事,而他又跟谭秋翎在一起,不便给她回电话,所以作罢。
万万没想到,会在酒店电梯相遇。
真是冤家路窄!
谭秋翎跟熟悉的人物点头招呼,见身旁的男人一动不动,转头瞥了眼,低声提醒:你别板着脸,让人看见不好。
宫北泽回过神来,感觉到大家都看着他们,他不知怎么想的,不着痕迹地撇开了谭秋翎的手。
谭秋翎也没说什么,只是顺势走到一边,端起两杯酒,又跟上男人。
宫北泽正遇到几位老总,大家都在闲谈,看到他走来,笑着寒暄。
谭秋翎走上前,将手里的酒递过去,宫总。
他手里刚好空着,便顺势接过酒杯。
女人笑靥如花,长袖善舞,陈总跟章总真是大慈善家,每年都来参加慈善拍卖会,为社会做贡献,真是太让人敬佩了。
哪里哪里,谭小姐过奖了。
大家互相吹捧,碰杯,饮酒。
谭秋翎看着宫北泽喝下杯中液体,眼神默默收回。
不得不说,今晚的酒会的确有不少名流大腕。
宫北泽暗忖不虚此行,跟好几个老总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酒水也喝下不少。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格外燥热。
但这种正式高端的场合,又不能解领带脱外套,他只好拿了个喝啤酒的杯子,倒了点香槟,加入数倍的冰块。
然而,这解暑的效果也只能维持几分钟。
谭秋翎走上来,像是刚刚发现他的异样,连忙攀上他手臂关心地问:宫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一靠拢,沁人的馨香直钻鼻孔,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子燥热又强烈了些,连带着还生出某种冲动。
宫北泽这些年没有过女人,好比干涸的沙漠,此时沙漠冒烟急需甘霖,而这甘霖好像就是……
他瞬间明白过来,眼神看向自己刚才喝过的酒杯。
可酒杯早已经被服务员撤走了,哪里还找得到。
宫总,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楼上有房间,我扶你去休息下吧。谭秋翎搀扶着他,似有若无的,胸部剐蹭着他的手臂外侧。
宫北泽单身爱玩,常年混迹于各种夜场酒吧,所以有些东西他虽未亲身体验过,可听那帮子二世祖浑蛋没少炫耀。
什么飘飘欲仙,什么欲罢不能,什么一夜七次郎都是小菜一碟。
他蓦地看向女人,灼热的眸光带着凌厉的审视:这就是你今晚约我的目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扒拉开自己的手臂,转身朝外走去。
谭秋翎眼看着鱼儿上钩,怎么可能放过他,马上跟上去重新扶住男人:宫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滚!宫北泽低吼一声,不顾这里名流云集,沉着脸快步离开。
可谭秋翎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转头跟众人笑笑,解释道:宫总不舒服,我陪他先走一步,打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
在场的都是人精,一听这话暧昧地笑了笑,彼此交头接耳,显然脑子里都想着少儿不宜的东西。
谭秋翎快步奔出会场,左右看了看,只见宫北泽正在等电梯。
宫总!你等等我!
她穿着高跟鞋依然健步如飞,跑过去宫北泽刚好踏进电梯,她不要命地伸手插进电梯门缝,又把门扒开。
里面还有其它人,见她冲进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她不好意思地赔笑脸,站到宫北泽身边,再次挽住他的手臂。
宫北泽这会儿不止是身体燥热,饥渴难耐,他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起来,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
电梯里还有其它人,他得强撑理智,所以没跟谭秋翎拉扯争执,只是凭着理智尚存时,赶紧取出手机,想也没想地打给贝蒂。
而此时的贝蒂,正在酒店一楼跟凌飞扬拉扯不清。
他们吃完饭,贝蒂不停地问他到底有没有打听到宫北泽的下落,可凌飞扬一直说朋友正在打听中,还没回复。
贝蒂顿时明白,他根本不认识什么酒店老板,只是骗她陪同吃饭而已。
她很生气,买了单起身就走。
凌飞扬自然是要追出来,执意要送她回去。
但贝蒂不想再跟他相处,也拒绝跟他去地下车库,于是电梯到一楼后,她便撇开男人出来,准备自己打车回去。
接到宫北泽电话时,她毫不犹豫地接通:喂,干嘛你刚才不是不……
话没说完,那边传来急促低哑的声音:你在哪儿,回去没
贝蒂一下子听出他语音不对,懵懵懂懂地道:我……准备回去,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好
宫北泽无暇解释,又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