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帮着镇压她,以供她们开心。
可想去撬动他的权势蛋糕。
真,痴心妄想了。
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痛苦。
被他人体现出来,玄妙无穷。
江夏饶有兴趣继续看。
不曾想对上陆靳霆眼睛,一片无边无际看不透的黑暗。
江夏头皮一紧。
下一刻,陆文菲的矛头也戳过来,“哥哥正大力入主顾家,股份资金不宜生变,我可以理解。那江夏的包呢?”
客厅里气氛骤然凝滞。
江夏后背也麻了,“那包不是我的。”
陆母眉头皱出川字纹,“什么包?”
陆文菲望了江夏一眼,阴森笑,“今年M家全球限量发售的那款奶昔白鳄鱼皮铂金包,整个南省只有三只,两只在我和您手里,另一只在她公司座位下。”
陆母神情一变,骇然,惊沉,狠戾,清晰无比。
最后直勾勾注视陆靳霆,“妈妈是M家在国内排进前三的客户,调查一只包的去向,靳霆,你觉得难吗?”
“母亲出面,自然是不难。”陆靳霆西装外套大喇喇敞着怀,胸腹轮廓结实,一股无法言说的雄性野劲,霸气又张狂。
陆母拿出手机,找出M家经理,“靳霆,你希望我拨出去吗?”
江夏瞳孔紧缩。
脖子僵硬偏移,望向男人。
这通电话打出去,一切再无挽回。
她不会蠢到,将希望寄托在男人有一分怜惜她上。
江夏赌的是他权欲熏心,顾星渊夫人怀孕,他们内部分歧,陆靳霆眼下必须稳住自身。
可她失算了。
陆靳霆甚至笑出一声,抬手作请的手势,一派气定神闲的绅士风度,无谓自若的强大。
江夏寒气一瞬从脚底窜到头顶,再想开口,已经来不及了。
陆母电话拔出去。
“您好,陆夫人,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陆母攥着手机,声音是温和有笑意的,眼底漆黑的,冰的,“那款限量奶昔白铂金包,南省第三个拿到的是谁?”
“抱歉陆夫人。”经理姿态谦卑,话音却坚定。“涉及客户隐私,我们无法透露。”
陆母怔住,豪门富贵,内幕多,八卦劲爆,各大奢侈品牌自然都把保护隐私,列为头等要事。
可那是对大部分人而言,她作为金字塔顶尖,品牌方只会予以予求。
“是那个人比陆家还厉害?”陆母心中更沉,视线定格陆靳霆,“还是那个人根本就姓梁?”
经理稍稍一沉默,回答仍旧四平八稳,“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含糊其辞的回答,陆母眼睛喷火,正要强行逼问,经理忽然有急事,仓促结束通话。
头一次有品牌方敢挂她电话,陆母怒极反笑。
“陆靳霆,你现在只手遮天,当我奈何不了你?”
陆靳霆翘起腿,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点着沙发,“不敢。”
陆母盯着他。
几秒之后,蓦地手指江夏,气势骇人,“跪下。”
江夏尚不及反应,身后保镖得陆文菲示意,一个摁肩,一个踹腿,强压着她咚一声响,膝盖磕在地上。
陆靳霆手指微不可察一僵,再出声,一丝调笑,一丝凌厉,“母亲这是做什么?杀鸡儆猴?”
“妈妈从不对你横加管教,不是因为你优秀,而是你自持克己,所以,倘若有错,绝不在你。”
陆母嘴角也有一丝笑,“江夏,我从小教你要知廉耻,不说谎话。你昨天在车里说什么,我记不太清了,你现在重复一遍。”
江夏颤抖。
她没觉得那话有错,可骂的是陆靳霆,当面重复,她用词有多肆无忌惮,陆靳霆就能她代价,付的有多肆无忌惮。
“你不说,难道心中有鬼,那话是唬我的?”
江夏攥紧手,男人依旧不骄不躁,扫视她,睥睨她。
而陆母的目光已经恨不得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