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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想起,似乎声音仍残留在耳边,灼热的她耳廓通红。
她捂住脸,克制自己混乱的思绪,不敢继续将这份杂乱的心思深究下去。
她只是一个二等女使,出身地位样样不配。
大公子只是一时兴起,她又怎能当真
这般反复地想着,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
赵非荀很快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担心血腥味会引来猛兽围困,他在远处剥皮开膛处理后才拎回来。
用断剑削了两根树枝,将兔子一劈为二,架在火堆上烤。
自赵非荀回来后,锦鸢缩着坐在一旁,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似的。
赵非荀坐在她身旁,注意到后,偏过视线看她。
男人存在感极强,哪怕只是看着人,也让锦鸢难以忽视他的眼神,面颊一寸寸染上绯红,好不容易平稳的心跳再一次紊乱。她仍垂着头,不敢看他,实则紧张的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锦鸢。
他冷不防的叫她的名字。
嗓音低沉。
锦鸢的心猛跳一下,不得不回应,奴婢在。面颊上的红晕却愈发明显。
赵非荀不再看着火堆上的猎物,欺身靠近,胳膊抬起,拢住她的垂首的面颊,手腕用力,将小丫鬟的脸抬起来,哑声问道:又躲什么。
锦鸢仍不敢看他。
眼神死死压着下垂。
贝齿咬着下唇,面颊上的颜色娇艳,她打定了主意不看大公子,却在他的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微微用力,分开唇瓣,探了进去。
锦鸢所历情事不多,心脏狂跳,连呼吸都险些停住。
可偏偏赵非荀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他指尖残留些血腥气,指腹粗糙,刮着唇瓣内里柔软的肉,徘徊着,意图继续深入。
她不敢开口,更不敢动。
眼睫抖成一片,甚至沾染上水汽而显得湿漉漉,眼梢发红,颜色愈发娇艳。
赵非荀对她本就容易起欲,见她这般,抽出了手,指尖勾带出一条晶亮的水丝。
她的视线压得本就低,将这一幕一览无遗。
脸颊腾地火辣辣。
视线羞涩的不敢继续看着他的动作,在抬起眸子时,眸色潋滟、面颊绯红的模样撞入了他的眼中。
情欲骤起,已无计可施。
他将胳膊绕过小丫鬟的后腰,结实的胳膊发力,把人圈提着到怀中,压在腿上侧坐着,眉目比他的要高出些,在他看去时,小丫鬟眼中沁满慌乱局促,像是受了惊不知如何是好的狸奴。
让人怜惜。
他眸中暗潮汹涌。
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的后颈,仰头轻而易举的吻了上去。
炙热、强烈的攻城掠池,小丫鬟羸弱,兵败如山倒,任由他摆弄着软下去的身躯,紧紧圈住他,最后不知是谁的身体更烫些,又或是火堆的热浪阵阵,两人紧贴处,细汗密布。
锦鸢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双手已从无意识的推拒在他的胸前,变成了搭在他的肩上借力。
小丫鬟弯腰低头,男子坐着仰头。
便是这般低处自上的姿势,亦是无碍他动作的强势。缓缓的、极致的,品尝着怀中小丫鬟独有的清甜,任由心底汹涌的欲望膨胀,慢条斯理的压下,并不急于至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