儌小丫鬟娇媚承宠,身子柔软得像是能化成水儿,任由他的布弄。
情欲渐浓,男人的动作却愈发狠急。
在轻轻重重之撞击下,赵非荀脖颈青筋鼓起,掐着大腿的手指挤压着细嫩的肉,抓住五个深深的肉漩。
伴着急喘的气息,床榻发出的细微声。
这一场情事骤然落幕。
男人的喘息声粗重,脖颈、额上都是淋漓的汗意。
屋子里门扇紧闭实在闷热,两人又紧贴着,皆是浑身的汗水。
他支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小丫鬟。
她面颊通红,双唇微红发肿,稍稍张着,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儿,眼神逐渐清醒,不再像是个被情欲支配的木偶。
空洞的眼瞳有了情绪。
先是迷惘、在印出赵非荀的面庞后,被畏惧沾满。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睑,妄图遮挡住自己的害怕。
却在垂眸时,看见同样的大汗淋漓的赵非荀坐起身来,见他赤裸的上身,她立刻挪开视线,身子蜷缩起,用胳膊环住自己的身子。
可一动,身子、双腿就是一阵刺骨的疼。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继而是离去的脚步声。
锦鸢短暂地在疼痛中分了神。
赵非荀走了
她却不敢松懈。
在他起身离开时,忍着痛在床上寻到了她的里衣,撑着胳膊坐起身,挺着钻心刺骨的疼,好不容易才将里衣穿上,都被疼出了一身的汗。
她坐着喘气,目光正寻蔽体的裙裳时,耳中听见脚步声绕过屏风而来。
锦鸢胡乱抓了件被撕碎的外衣堪堪挡住。
眼神戒备的看向赵非荀。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又朝她伸出手,身子先一步有了反应,立刻往一边躲去,不防他直接扣住她的腰肢,手臂用着力将她拉到面前。
锦鸢面色煞白,惊恐着收拢肩膀:"大、大公子要做什么…"
嗓音急切不安。
如惊弓之鸟。
赵非荀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吓坏的小丫鬟,竟是没有恼怒她,比起刚才那副木纳无神只知道顺从他的模样,眼前的这双眼睛显然鲜活多了。
"给你上药。"
男人语气平淡,眉目间神色淡漠。
锦鸢才看见他手里多了一个小而细长的天青色瓷瓶。
上药…
她心底过了遍这一次,眼睛看着他拔开塞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色褪尽,身子还往后缩去,乌润的眸子里都是抗拒,"不、不要…奴婢无碍…不、不、不用上药!"
最后一个字音,她说的尖锐急切。
赵非荀往右手手掌里倒出了些棕褐色的药油,闻言,眉间皱了下,视线冷冷看她,刚想问她是不是不想要这条腿了,看见她异常殷红的面颊、唇上却没有一丝颜色,眼睛湿润的就要坠落眼泪。
这小丫鬟…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暗笑,面上表情仍旧生冷,薄唇掀起,积威甚严:"你再往后缩一下试试看。"
锦鸢瘦弱的身子狠狠一颤。
贝齿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当真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