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抬起那条受了伤的胳膊,宽大而有力的手掌毫不费劲的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用力拽起,抵在她头上方。
"不如让我来替你回答。"他轻描淡写的开口,但手上的动作充斥着戾气,另一只手从她的脸颊旁抬起,指尖擦过她的下颚、脖颈,来到衣领旁。
哗——
布帛撕裂。
露出大片肌肤,就这么昭昭的在他眼皮子底下。
于锦鸢而言已不是羞涩,而是羞辱。
她挣扎扭动着肩膀,眼角染红,出声哀求:"大公子……您不要这样对奴婢……大公子……求您……"
赵非荀眼神冷冷垂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哀求。
心中怒气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甚。
暗色欲色混杂,他扔开手中的布帛,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昂头,压低嗓音:"认为以受伤为由就能劝我免了你这一夜是吗。"
"奴婢不敢……"
眼前男人的怒气已如风雨欲来之势。
她畏惧至混乱一片,张口示弱着。
只换来赵非荀勾起唇边的一抹嘲讽,"你不敢你不敢的事情还少吗"
她眼底皆是慌乱,眼泪从眼角落下。
"大公子……何出此言……"
鼻尖红着,气息急促却又被她压抑着。
一喘一息,身下的胸脯起伏。
这是哀求的丫鬟该有的形色吗
分明是媚色之姿。
赵非荀的视线自上而下,将她的眼泪、喘息一一看入眼中,心中燥意涌动。
她胆小怯弱,却敢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脱去衣裳。
她声称不敢,却顶着这幅外人不可窥见的姿色落泪啜泣。
她看似顺从,一次次的推拒时难掩媚色。
正如她眼下的模样。
他的指腹粗粝,捏住锦鸢下颚的手指松开,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动作不轻不重着摩挲着唇瓣,眼神幽幽。
这份不明的情绪,让锦鸢止不住的颤栗。
她怕的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
赵非荀的视线盯着她的唇,上面的伤口因反复裂开几次,哪怕不再有血丝渗出,也仍鲜红刺目。
指腹摩挲两回,颜色更艳。
身下的小丫鬟,眸含泪色,在晕黄的烛火下,娇媚而柔弱。
他以为试过就知,三日之期到了回国公府后,他只需利用这三日的相处及她贫瘠的家境,便能毫不费力从她口中套取消息,却未想到……
眸色沉下,摩挲唇瓣的力气加深。
有一瞬失控的恼怒,但很快被欲望压制。
他试过了。
且食髓知味。
他生性霸道手段强硬,想到的东西更是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
今夜,亦是如此。
容不得小丫鬟再生出一丝一缕推拒的心思。
揉着唇瓣的手移开,锦鸢还来不及调整呼吸,下一瞬,双唇被压住,猝不及防的夺走了呼吸。
生长在后宅之中的锦鸢,身负试婚之责的锦鸢,她知道如何同房,男子如何占有女子……
这些都是国公府里的嬷嬷告知她的。
但嬷嬷从未告诉她,男女之间,能有如此亲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