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夫人那么朴素善良的女人,为了你起早贪黑,生怕给你生不出皇子。
你却每次让穆夫人……那么痛苦。
那么……痛苦
秦云反应过来,苦笑道:那不是痛苦!!
那是什么月奴反问,眼神不善:我可听见过,穆夫人那声音!
秦云满头黑线,这月奴绝对是没经历过,甚至是没有听说过。
那特么不是疼,朕也没有折磨她!
你不信,你回帝都去问问慈儿,那分明就是快乐!
月奴眼神半信半疑。
秦云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那现在呢
现在还讨厌朕吗
月奴别开头,露出线条很美的侧脸,不愿意说他的好话,所以闭口不言。
秦云看穿,不说穿。
僵持一会。
他挪动身体,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精致脸庞。
当月奴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炽热的鼻息和近距离的脸,让她大脑空白。
秦云吻了上去。
唔!
她双手下意识抵挡,但却没有力气,推不动。
一双水灵大眼情不自禁的缓缓闭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虎腰。
这一吻,很深情,水到渠成。
当分开时,月奴已是心乱如麻,羞涩难当,水汪汪的看着秦云。
她冷酷嗜血的外表,被彻底化开。
当然只对秦云一人而已。
月奴,外面天冷,不走了吧
闻言,她娇躯一颤,无法直视秦云。
不,不行。
太快了。
你放开我……
秦云岂能罢休,开始了长达半个时辰的哄。
最终,在他的不懈努力和甜言蜜语之下,月奴还是丢失了最后的防线。
羞涩是夜色最好的妆容,衣带是女人最神秘的面纱,而云雨则是一对恋人最纯粹的表达。
翌日。
西凉寒风,很冷。
寝宫里,恰恰相反,处处温暖。
新妇睁眼,风情无限。
月奴长长的睫毛煽动,有一丝羞涩,忍不住伸出玉指,触摸秦云鼻尖。
却被他一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