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凶相毕露,抓着朱佳乐就往床上按:“臭娘们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敢跟爷们动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爷爷我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
朱佳乐张口喊救命,二赖子直接捂了她的嘴。
“本来老子好想跟你好好处处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至于你那药……”
二赖子本想说自己不会帮她的,但鬼使神差的还是哄了她一句,“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哄得老子高兴,老子肯定帮你办了。”
朱佳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她不信二赖子的任何话,但她现在如羊入狼口,根本挣脱不开,臭烘烘的身体压到她身上时,她手上终于摸到个不知何时扔在边上的酒瓶子,毫不迟疑,朱佳乐抓着酒瓶就用力砸到二赖子的头上。
二赖子身子一软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朱佳乐用力把人掀开,顾不得穿衣服,拿着手里的碎瓶口用力扎上二赖子的脖子。
该死!他该死!
鲜血涌出,朱佳乐回过神,慌乱地抓着衣服下床,飞快地往身上套。
等穿完,她反而冷静下来,仔细检查了下,确定没留下自己的什么东西,立刻离开隐入黑暗中。
二赖子在太平大队就是个万人嫌,没人会跟他来往,更没人注意他有没有出现,以前李三儿还经常来找他,现在被凌鸢鸢吓得改邪归正,基本也不来这破旧的小院。
所以,一连两天没人发现二赖子已经死了,这让朱佳乐又忐忑又庆幸。
她已经让郭文去公社打听了,再过一周县里的培训班就开了,她就能离开太平大队,到时候,二赖子怎么样就跟她无关了。
可即便这样,她仍旧一宿一宿的睡不着,一睡着就会梦见二赖子找她索命,她只能睁着眼到天亮。
而凌鸢鸢这几天却过得很充实。
白天带着大哥家两个孩子去采药,下午回来就跟李教授学习,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腰酸背疼的,她就和李教授一起去帮人看病治疗。
周六下午,她学习结束,送走李教授后就开始忙碌做饭。
池慕野今天回来过周末,她得弄点好的给他吃。
天凉了,凌鸢鸢炖了一锅大棒骨,这样池慕野回来也能喝口热乎的。
等啊等,八点多终于等到池慕野回来。
几天没见了,凌鸢鸢直接扑到他怀里:“几点了,你怎才回来?”
问完,才发觉不对劲。
池慕野身上有水气。
不等她想明白,人就被池慕野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凌鸢鸢怔了下,挣扎:“别闹,还没吃饭呢。”
“一会儿吃。”池慕野低声道。
“那你、你刚回家都还没洗澡……”
池慕野低低地笑:“刚刚在河里洗了才回来的。”
凌鸢鸢瞪大眼睛:“你疯了?这个天气你不怕冻着……”
“热着呢,不信你摸摸。”池慕野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果然,他浑身热腾腾的,刚刚进门时身上那股子湿寒的水汽已经消失了。
凌鸢鸢咬着唇不让他得手,她还不知道他的?
锅里炖的骨头汤可不能熬干了。
“先吃饭。”她抓住时机往外钻,被池慕野眼疾手快拉回去,只好冲他撒娇,“我特地给你熬的骨头汤,你要是不吃我会难过的。”
池慕野只好放手,看着她跟兔子似的蹿出去,勾了勾唇角,跟着去厨房帮她盛菜端菜。
吃饭的时候,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凌鸢鸢。
凌鸢鸢不解,打开一看,吓了一跳,里面竟然是一张自行车票和十张大团结。
“你这是……”
“收好,别跟别人说。”池慕野沉声道。
凌鸢鸢心里不安:“你得给我说明白是哪里弄的,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
池慕野笑了笑:“是我赚的,干净的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