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不由紧了又紧。
此时,房间外面,是方惟九狂躁的骂娘声。
充耳不闻的一口一口吸着烟,他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然后,直到他给的十分钟过去了三倍,里面洗澡的小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吐了一口烟,他掐灭了烟蒂,大步过骈站在卫浴间的门口,目光如剑地盯着紧闭的门,敲了两声。
"舍不得出来"
没有动静,没有回应,里面的小女人半声儿都不吭。
心下一沉,不会出事儿了吧!
下一刻,他抬腿一脚就踢开了面前那扇并不牢靠的门,目光骤然冷了。里面傻傻站着的小女人,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任水流了一地,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衣衫完整,压根儿就没有要脱掉洗澡的意思。
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有动弹过。
一张阎王脸,顿时沉了下来。
杀气腾腾地走过去,他冷着脸,钳住她,三两下就扒掉她的衣服,声音冰冷暗沉。
"你是在等我给你洗。"
在他火热的大掌下,宝妞儿的小身板儿,不由自主的抖了又抖。一双眼睛木木的望着他,双手死死拽住裤腰,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不要,二叔,不要……"
"……"
男人不理,又回头扒她内衣。
看到面前眸底闪着阴鸷光芒的男人,她的声音有些漏风儿。
"……求你。"
冷枭微顿。
听到她软着嗓子说求他,那只拽紧她裤腰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差点儿就下意识的收了回来。可是,一想到如果他现在放开她,她又会那样半死不活,又狠了狠心,硬着头皮把自己弄得像个强女干犯似的,声音森冷。
"现在求我,迟了!"
紧接着,‘嘶拉’一声,布料的碎裂声充斥在室内。
同时,也彻底惊了宝柒。她本能的用力反抗了起来,裤子撕碎了,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再让他拽下自己的小内内。
手,脚,牙齿并用,愤怒的挣扎着,像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爪子利索的在他身上找出几条抓痕来。
小丫头,还真是野性了!
目光一凝,男人心下有些烦躁。这会儿,对着这么一个没有心的玩意儿,不管打她,骂她,讽刺她都没有用,该怎么办那么,只能像他刚才说的,操,狠狠操,操得她死掉的心又痛得活过来。
拧紧了眉头,心下发狠,他拉开她的手就撕开了那条薄薄的遮羞裤。
视线,从她狼狈得发白的脸蛋儿上,挪到了她极力隐藏的下腹。
目光,顿时凝住了。
只见她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疤痕,肚脐眼旁边还有个。加上曾经舍她挡过的刀伤,共有四个凹凸不平的疤。
这些疤,在卫浴间昏黄的灯光,竟有点儿刺目。
按理来说,就算她在生小雨点儿的时候是剖腹产,不是只会留下一条疤痕么
他想不明白。
紧紧掐住她的窄腰,他眼神像刀片儿般盯在那儿,大手抚上了其中一条颜色稍深的疤,沉声问道。
"怎么弄的"
宝柒被他的手惊得哆嗦了一下。
脊背一阵阵发着凉,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无所循形,小身板儿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去。然而,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和钳制。
一张脸,红一阵,又白一阵,终究,嘴唇动了动,小声回答。
"生孩子。国外就这样。"
是吗
黑眸盯着他,冷枭蹙紧了眉头。
他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见过女人生过孩子。可是说对女人生孩子这事儿一窍不通。
思索两秒,他决定暂时不再追究她这事儿了。抬起手,拿过旁边的淋浴蓬头,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二话不说就往她的身上冲去。
"我自己来,二叔,我自己来……"
忸怩的转过身去,宝柒的双手按住重要部位,来回躲闪着他的淋浴。
害羞了!
冷枭拽过她的手臂,继续自己的动作,哪儿会由着她折腾!
五年了,再次见到她这么裸光着在自己的面前,本来是诚心要替她洗澡的男人,一双冷冽的眸子不知不觉就着了火儿,目光烁烁地逼视着她,冷峻无波的面儿上,划过一抹欲的色彩。大手划过她的脊背,带过她揭在自个儿身下的小手,放到自己身前。
"宝柒,摸。"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枭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