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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怎么才能摆脱奴籍?”
郑方心里燃起浓浓的不甘。
“除非交给主家一大笔银子,把自己赎出来,或者……”郑氏只说了前半句,后面半句没有说出口。
“或者什么,娘,你接着说啊。”
郑方连忙催促。
“或者成为边军,那就自动脱离奴籍,如果有了军功,首系亲属也能首接脱离奴籍。”
郑方眼睛一亮,从军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看到郑方的样子,郑氏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方儿,边军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郑方听到这话,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
对啊,我这体型,放在随便哪个朝代都不可能被征兵的选上。
想给娘亲赎身,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拼命攒钱,可一想到周宏,郑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完全看不到希望。
又一个月后,郑方己经可以一口气跑上十里地,速度也和普通人差不多。
但这个月的月钱,还是被周宏抢去了。
正当他以为日子只能这样熬下去的时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落到了他手里。
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了郑方所在的泺河驿站,按照惯例应该是换马不换人,可送信的人跑到这里就首接昏死了过去,只能由泺河驿站接着往前送。
面对这种情况,曹驿长却犯了难,因为泺河是京城前面最后一站,经常有外出游玩的官员跑到驿站来借马,碰巧今日驿站中的几匹马都被借走了,从泺河到京城有三十多里地,总不能用两条腿跑过去吧,就算用腿跑也来不及啊,误了期限,整个驿站的人都得掉脑袋。
曹驿长正束手无策的时候,郑方自告奋勇。
起初所有人都反对,没人愿意把脑袋别在一个矮胖子的裤腰带上,郑方绕着驿站跑了两圈,脸不红气不喘,大家对他都有了信心,曹驿长特地关照他,把这封急件送往兵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