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掷象皱眉说:
“楚青这人,在还是泥腿子的时候,行事都不能以常理对待。”
“后来他入武院,每次做事,都出乎人意料。”
“这次大张旗鼓攻打石矶山,他绝对能猜到是陷阱。”
“甚至,都有可能预判了我们的预判。”
宋喆冷笑,不屑一顾说:“怎么?难道他还敢现在突然袭击不成?”
郑掷象摇头说:“我担心他会在深夜突袭。”
宋喆不屑一顾道:“他不敢。”
“他行事诡异,咱们也行事诡异。”
“我预判了他的预判!”
“小小楚青,拿什么跟我们斗?”
其他兵甲宗的弟子们,也都哈哈大笑,不屑一顾说:
“郑将军,天亮时分,我们斩楚青脑袋。”
“你现在赶快找几个匠人,准备把他人头做成酒杯。”
郑掷象……
一个小时后:
曲终人散。
兵甲宗子弟们中,有人扛了舞女去营帐休息。
有人不屑一顾。
宋喆扛了两个舞女,去不远处一个大营帐中休息。
等兵甲宗子弟休息后,郑掷象沉思片刻说:
“让一半的士兵休息。”
“其他的,照常戒备。”
“遵命!”
对于楚青,郑掷象不敢大意。
因为,无论是研究楚青以前的行事风格,还是后来的。
他都知道,楚青不好惹。
因此,就端坐中军营帐,重甲在身,不断调整状态,准备随时出手。
呼啦!
呼啦!
西风吹袭,旗帜哗啦乱响。
郑掷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问亲兵说:“兵甲宗子弟呢?”
亲兵回应道:“大部分都在跟舞女快活,少部分苦修。”
郑掷象沉默。
又过十几分钟,风声更大。
他心中更是不安。
“营寨中的防火措施做好了吗?”
亲兵回答:“将军,你放心,万无一失。”
又过几分钟:
郑掷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问亲兵:
“兵甲宗子弟呢?”
亲兵鄙夷说:“大多数营帐都没声音了。”
“只有宋喆大帐中,还有撞击、怒吼声。”
“对了,那会他又喊了两个舞女过去。”
郑掷象暗自摇头,嘀咕道:“兵甲宗,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