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也回来了?”
看到停机坪上的直升机,任茹茹发出惊讶的声音。
“他下了渡船之后,直接就去了燕都,我还以为要毒王会之后,他才能回闽山。”
“没想到他连夜赶了回来。”
紧接着,任茹茹领着陈锋走进了别墅主体,一路上装饰富丽堂皇。
一上三楼就看见一间房间门口挤着一堆拿着盆盆罐罐的家仆。
任家家仆们此刻面上都露出惶恐神情,有些身体甚至还微微发颤着。
几个任家保镖模样的大汉也守在门口附近,其中一个保镖手背上还有一道齿痕清晰的伤口,正潺潺向外冒血。
显然,那伤口上残缺的肉块,就是被任玉琼咬去了。
“玉琼怎么了?还喊冷么?”
任茹茹推开一众家仆走到门边:“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话能别这么咋咋呼呼的么?一会玉琼又冲出来咬人了怎么办?”
一个面容精致,身姿妖娆的少妇低喝了一声:“刚才咬人的时候不见你来拦着,现在人哄好了,你倒赶着回来抢功了?”
少妇约莫三十来岁,正是熟透了,可堪折枝的年纪,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针对男人的一大杀器。
她身旁还站着几个和她打扮相似的女人,全都珠光宝器,身姿不俗。
“我只是问问玉琼的病情。”
任茹茹丝毫没将少妇的话当回事,自顾说道:“杜悦妮,你别在这找不痛快。”
“哟呵?我家玉琼病了,难受了,什么时候犯得着让你这个外人来管了?”
“你还说我找不痛快?”
那少妇显然也不怕任茹茹,面露鄙夷的说道:“我就是觉得有些人关心得太过及时了,生怕崇德的女儿好利索了,耽误她鸠占鹊巢。”
陈锋从两人的对话中,一下就判断出了这个杜悦妮就是任崇德的表亲,也任崇德亡妻的娘家人,十分不受任茹茹的待见。
“茹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两人争执之际,任崇德带着几人从另一间房内走了出来。
“悦妮怎么说也是家里的长辈,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呢?”
“以前我教你的,都忘了?”
任茹茹显然很畏惧任崇德,红着脸低头道:“我错了。”
她虽然口头上承认了错误,但心中一定是极不服杜悦妮的吧。
杜悦妮除了喜欢打着任家人的旗号在外惹是生非,还私生活糜烂,并不检点,对于任家的财权也有着掩藏得极好的执念。
不过任崇德对亡妻感情至深,当然也会注意到每日出入任家还浓妆艳抹的少妇。
任崇德紧接着又对杜悦妮开口道:“我也得说你,你作为一个长辈,那些话难道你就该说了?”
“我早就将茹茹当成了第二个女儿,你要是再说这些,以后就别来了,不要再这无事生非!”
“知道了,舅哥。”杜悦妮闻言,吓得瞳孔一缩,低声应道。
“叔,玉琼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任茹茹没再说刚才的事,着急的问道:“刚才家里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玉琼又犯病了,还晕倒了……”
紧接着,她又赶忙说道:“对了,陈先生屈尊来了。”
“陈先生来了?”
任崇德闻言,扫了一眼众人,这才发现沉默不语的陈锋,立刻面露喜色,上前躬身道:“现在这个点了,还让先生来,任某实在是迫不得已。”
任崇德神情极为恭敬,语气中也满是歉意。
陈锋微微一笑,说道:“任先生不必多礼,我也是顺路过来看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任玉琼病情突然异变,陈锋得知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