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翁家管事的死了人,你们还在场,凭这点,难道你们不该死吗?”
“放心吧,我会让人给你们留个全尸的,你们下辈子多长点脑子,别再活得不清不楚了!”
说完,翁信康朝一旁使了个眼色,跟在他身旁的一个男人竟然直接从后腰处掏出手枪,只等翁信康动动手指就要开枪。
“翁俊名呢?来的怎么不是他?”陈锋忽然问道。
“你是哪根葱?”翁信康看向陈锋问道。
“康哥,就是这个人,是他一刀抹了澄哥的脖子。”一个青年赶忙指着陈锋说道。
“敢杀我翁家的人?”
翁信康双眼微微眯起,打量了一眼陈锋,紧接着摆手说道:“急什么?先把这些不长眼的下人杀了,再收拾外头的杂碎。”
“一个个来。”
摆手动作刚一结束,翁信康身旁的手下立刻开枪。
砰!
一名翁家的青年下人顿时血流如注。
其他几名青年也如惊弓之鸟般蜷作一团,裤头上暗湿了一片。
“胆小如鼠,你们这些不开眼的杂碎,还配作翁家人吗?”
翁信康厌恶的皱眉,连连摆手,他身旁的手下调转枪口,就要一一点杀在场的青年。
“对自己人都毫不留情,看来翁家这些年在外臭名远扬,也不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陈锋见状,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对锋之军的人已经够狠的了,但和翁信康一比,简直就是慈母在世。
“你好像对我翁家意见很大啊?”
翁信康一脸鄙夷的看向陈锋:“不过没关系,天下间对我翁家有意见的人不在少数,可到最后,不都乖乖跪在我翁家门前痛哭流涕了么?”
“在这些有意见的人里,你还是第一个敢对翁家的人下死手的。”
“你别急,这些人杀完,就轮到你了!”
翁信康吐一口眼圈,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在闽山,没有人敢惹翁家,如果有,那就让他化作一捧骨灰。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解决办法!
一伙领头的光鲜男女神色也渐渐有些不耐。
他们一方面觉得死的不过是一个二等管事,另一方面杀管事的人居然只是一个样貌平平的青年男人。
况且,连翁信康都亲自到场了,此刻不过是杀几个人走走过场,着实有些无聊。
陈锋这样的人,不管怎么看,怎么想,也不该敢惹翁家人才对?
几个女人更是露出一抹轻松的神色,轻笑着看向陈锋。
“我问你话呢,翁俊名人呢?”
陈锋表情冰冷的说道:“他今天要是没来,你们都得死。”
“噗嗤!”
一众领头女人闻言,顿时笑出声来。
在闽山,竟然有人敢当着翁家人的面,开口威胁?
难道他不明白这是在把自己往棺材里送么?简直就是在找死。
翁信康也一脸揶揄看向陈锋,甚至都忘了督促手下赶紧开枪,解决那几个吓尿了的青年。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
“你敢威胁我?在闽山,你居然敢威胁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名哥是谁吗?那是翁家的总管!”
“就算闽山的市首见了我名哥,那也得恭恭敬敬的,你是哪根葱?”
“名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了?”
他悠哉的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喷了两个口大烟雾,嚣张的叫嚣道:
“来,动手啊!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死的?”
一众翁家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呛!”
陈锋不知何时,手上多了把寒光逼人的折叠刀,刀锋上还挂着零星的血迹,直抵翁信康脖颈。
翁信康面色一滞:“你玩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