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碰到秦砚的衣角就被张睿跟张虔兄弟两个拉回来,按在了墙上。
张睿直接拿起一旁的抽纸袋,塞进了林母的嘴里。
林母瞪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林兴安被秦砚单方面的暴虐。
秦砚一拳将林兴安打倒在地,他一脚踩在林兴安的胸口处,赤红着眼,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你一遍,林婳呢?”
林兴安现在简直怕死了这个男人,他从来不知道他姐姐的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可怕。
他强忍着身上的痛,哭喊道,“死了,呜呜呜呜,她死了。”
秦砚一脚一脚的踩在他的身上,林兴安疼的满地打滚,眼见林兴安就要被秦砚活活打死了,张睿放开林母过去拉秦砚,他低声道,“秦总,这是在警局,您就是想修理他,也不能在这里,现在当务之急,让他交代清楚林小姐的下落。”
此刻的秦砚,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死死盯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林兴安,弯腰拎着他的衣领一把又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推到墙上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把婳婳藏在什么地方了。”
林兴安现在是怕的半个字不敢说了,他只呜呜的哭,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一双腿抖的就跟弹琵琶似的。
另外一边的林母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砚阴冷的眼神扫过去,说道,“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张虔直接拿出了塞在她嘴里的抽纸袋子。
林母摆脱了张睿,回头一步就跪在了秦砚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道,“秦少,您放过我们吧,兴安真的不是故意杀林婳的,他是误伤,是误伤啊。”
可是秦砚依旧不肯相信林婳死了,他问,“在什么地方?”
林母跟林兴安两个人都愣住了。
秦砚又问了一遍,“你们在什么地方杀害了婳婳?”
林母立刻用手捅了捅林兴安,林兴安也跟着跪了下来,说道,“在郊区的一座山上,我把林婳的尸体扔到了郊区的一座山上。”
秦砚说,“带我去找。”
说完,他直接转身出了房间,苏局长就站在门外,低声吩咐了一下站在他身旁的年轻警员,出警寻找被害人的尸体。
怕秦砚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苏局长直接坐到了秦砚的车上。
车上,秦砚异常肯定的说,“婳婳不会死。”
苏局长见他这种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觉得可怜,为了让他认清现实,苏局长说,“根据犯罪嫌疑人的交代,他将受害人带到荒郊野外,想要侵犯受害人,受害人反抗,他就拿起一旁的石头,砸向了受害人的头部,导致受害人死亡。”
秦砚说,“不可能,婳婳不可能死,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苏局长叹了口气说,“阿砚,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感觉犯罪嫌疑人的交代,当时他已经确认了受害人在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情况下,才抛尸山上的,阿砚,有时候无论事实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我们也必须接受事实。”
秦砚倏地侧头看着苏局长,一双眸子沉不见底,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不是事实,我说过,婳婳不会死。”
大概一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林兴安抛尸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