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咬着牙骂道,“别说的那么好听,我什么时候让你伺候了?我求着你伺候我了吗?这几天你没来,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有多舒服,我从来就没请你伺候过我,我宁愿你这辈子离都我远远的,别靠近我。”
林婳每多说一个字,秦砚的脸色就黑上一分。
可是现在林婳已经不怕他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唯一疼爱她的父亲也离她而去了,她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秦砚想怎么报复她,就随他吧。
林婳围着被子起身,去找手机。
秦砚沉着脸跟上来,将人抱在怀里,沉声问道,“你找电话干什么?”
林婳说,“打电话投诉物业。”
从她被秦砚拉进来那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房间里任何东西都是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有动静太大,被楼下的人投诉的问题发生。
物业这是被秦砚收买了,故意打这个电话把她弄回来呢。
秦砚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手机,扔到脚下的那堆衣服上,弯腰再次将人抱起。
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秦砚从身后抱着她,冷哼一声说,“投诉物业也没用,电话是我让物业给你打的。”
林婳气愤的说,“你有病吧?为什么要让物业撒那种慌?”
秦砚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说道,“我不让物业的人撒谎,你能回来吗?怕是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今天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吧?我还没有问你给我戴绿帽子的事情呢,你倒是先训起我来了,林婳,你长没长心?”
林婳说,“我是没长心,才会被你这种混蛋纠缠上。”
秦砚说,“当初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婳神色一变,没再说话。
秦砚说的对,当初确实她确实是被自己母亲亲手送到秦砚的床上的。
这跟她自己爬上秦砚的床其实没区别。
甚至当初第二天醒来后,她内心深处还在庆幸,庆幸那天晚上夺走她的不是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
在那一年的相处里,她甚至还对秦砚动过心,想过嫁给他。
可这个男人,却亲手杀了她的孩子。
秦砚见林婳一直没说话,他撑起身体,伸手将林婳的脸掰正,却见林婳早已经泪流满面。
秦砚吓了一跳,立刻就慌了,连忙用手给林婳擦眼泪。
林婳一把推开秦砚的手,说道,“我不用你假好心,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卖给你的。”
秦砚将人抱住,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这么低声下气,他说,“婳婳,你别哭,我没那个意思,你也不是卖给我的,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已经在一起的男女朋友的关系,婳婳,就当我刚才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成吗?”
这话若是被别人听见,一定会以为太阳从西边升起了,秦砚居然会主动认错了。
林婳只说,“你能不能走啊,秦砚,算我求你了,你走好不好呀?外面那么多女人想要跟着你,你去找她们不可以吗?”
秦砚垂眸目光沉沉的看着林婳,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婳说,“你走吧,今天晚上你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秦砚盯着林婳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好,我走。”
说完,他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看都没再看林婳一眼,迈着大长腿出了公寓。
大概是因为真的生气了,临走前,秦砚把门率的很大声。
听到秦砚走了,林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上半夜被秦砚折腾的太狠了,秦砚走后,林婳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沉沉睡去后,公寓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秦砚放轻了脚步,慢慢的重新走了进来,连关门的动作都异常小心。
秦砚脱掉皮鞋,只穿着袜子走进来,在沙发床的床头席地而坐。
借着月光,看着已经陷入熟睡的林婳。
看了一会儿林婳的睡颜后,秦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黑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针一样细的香,用打火机点燃,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香烟渺渺,公寓内很快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填满。
林婳睡的愈加的沉了。
秦砚抬手轻轻抚摸林婳的脸蛋儿,低头允林婳的唇,他声音沙哑暗沉,眼神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癫狂与偏执的占有,他说,“婳婳,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在我整个人都陷进去的时候,却又狠心的抛弃我?不可以的,这辈子,你都不能抛弃我。”
“你是我的,就像我是你的一样。”
他说完,重新脱掉自己的外套,在林婳的身旁躺下了下去。
在渺渺的青烟中,两个人都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林婳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倒也没做什么,只是被秦砚抱在怀里,睡了一晚上。
可是明明昨天秦砚她赶走了呀。
而且早上醒来的时候,公寓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她揉了揉自己的头,怎么会做这种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