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浅月真没什么事,林婳陪着她打了几圈麻将后就离开了。
倒是赵晨曦对林婳一见如故,拉着林婳的手让她以后多来玩。
林婳笑着应下。
期间江浅月想让她继续回去做原来的那份工作,林婳却拒绝了,她说,“我以前一直在为所谓的家人而活,赚钱养他们,哪怕他们对我不好,我也想着他们是我的家人,家人没有隔夜仇,现在才发现,是我太傻,怪不得别人,从现在开始,我想为自己而活了,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留意内衣设计公司的招聘信息,也有两家公司,让我明天过去面试。”
江浅月没想到她居然想通了,她还以为林婳这辈子都要被她那奇葩的家人所累。
她能想通,江浅月都替她开心,她说,“你早就该这样想了,不过你现在想通了也不晚。”
第二天林婳化了淡妆,去那两家公司面试,因为她大学中途休学,专业也不对口,尽管她向面试官展示了自己的几幅作品,但是面试的结果都不理想。
晚上林婳走进小区的时候,天边已经挂上了几颗星星。
林婳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抬步往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直到林婳上楼,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上午出去的时候林婳是锁了防盗门的,但是现在防盗门根本没有锁,只是被轻轻的带上。
林婳的第一反应就是林母或者林兴安来过了。
林婳一惊,立刻拉开了房门。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秦砚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林婳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她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跑,但是当她的手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家,凭什么要跑的人是她?
更何况,两个早就结束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要怕他?
林婳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用力,她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对上秦砚喜怒不辨的双眸,“秦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秦砚神情莫测的盯着她,“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林婳没兴趣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她转身拉开房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她说,“秦总,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我要休息了,请您离开。”
秦砚面无表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的方向走过来,就在林婳以为他真的要离开的时候,秦砚突然伸手关上了房门。
“咔!”的一声反锁上了房门。
林婳意识到不对劲儿,她退后一步,警惕的望着秦砚,问道,“你要干什么?”
秦砚讥笑一声,嘲讽的问道,“我不能来这里,那谁可以?你的新姘头?你的新姘头可以来这里?!”
他说着,抬手用力捏住了林婳的下巴。
林婳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双手抱着秦砚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掰开。
但是男女之间的力气太过悬殊,无论林婳怎么用力,她甚至连秦砚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开。
林婳双手捶打着秦砚的胸膛,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秦砚的眼神阴鸷,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凉凉道,“你也知道疼?”
林婳被他的样子吓到,泪水瞬间决堤,“秦砚,你又要发什么疯,我们早就结束了,你放开我!”
听到林婳说结束,秦砚眼中的寒意愈浓,如寒山冰川,所以她这么快又找了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
秦砚咬着牙,那表情恨不得将林婳千刀万剐,他说,“林婳,你真该死。”
下一秒,他果然放开了林婳,但是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秦砚迈着大长腿走到茶几前面,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纸条,重新走回来扔到林婳的脸上。
纸条砸在林婳的脸上,然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板上。
他盯着林婳冷笑,“我不过是去国外处理了点事情,你居然敢背着我找野男人,林婳,看在你陪我一年的份上,我让你自己选择怎么个死法。”
林婳弯腰捡起纸条。
秦砚气的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她,“你还敢捡?”
林婳捡起纸条,将纸条放回自己的口袋里,抬头望着秦砚,她虽然心里惧怕眼前的男人,但是她知道自己没错,所以,她不应该怕他。
林婳据理力争:“你翻我的东西?”
看她把那张破纸条当宝贝似的模样收起来,秦砚冷笑,“你以为我很想翻?”
他说着,强行从林婳的口袋里把那张纸条又掏了出来。
林婳:“秦砚,你疯够了没有?”
她伸手去抢,却被秦砚一只手就钳制住,稍微用力,就将她推到了房门上。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坚硬又冰凉的触感,让林婳忍不住打了寒颤。
秦砚一只手控制着林婳,握着她的双手手腕举在头顶,用一条腿压住了林婳的整个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纸条上熟悉的笔迹,咬牙切齿的念了出来:“房费已经结清,新衣服是你的,记得吃早餐。”
秦砚看着这些字冷笑,脸色是林婳从没见过的冷。
他将纸条揉烂扔进垃圾桶,抬手狠狠的捏着林婳的脸问,“所以你们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