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没必要,喜欢两个字怎么说都好听,可做出来好看却不容易。
他要的不是说,而是做。
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
他需要走了。
门外有人敲门。
方清芷拒绝他送她的好意,将衣服穿好,心虚的从剧院侧门出来。
傅瑶已经结束工作等在这里。
两个人没开车。
这里不算偏僻,而且周围风景很好。
小道上。
傅瑶问她:“你这满面春光,啧啧,看来还是季宴礼有本事。”
“今天的表演我是一眼都没瞧上,就记得季宴礼亲我的那副神态。”
她倒是不避讳,想起来的时候,仍旧是心脏砰砰的。
“所以,他还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那天酒店的事情我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那是季家的产业,要不然谁敢这么做,陆鸣舟虽然可以仗着他的势,可却不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方清芷脚步一顿。
“清芷,季宴礼比起陆鸣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且不说家世外貌。单说季宴礼这几年,据我所知,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欲望低到可怕,从不给人把柄。”
“陆鸣舟就是个炮王,他身边的女人多到我都害怕他会不会突然得病。”
这不夸张。
“清芷,不说合适不合适。于心而言,你最想选谁呢?”
选谁?她有资格选吗?
陆鸣舟确实好掌控,一个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罢了。
但季宴礼的权势滔天,确实让方清芷更为心动。
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季宴礼如果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得知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会不会恼怒的把整个京北都翻过来,连同她方清芷都不留一具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