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鞭子下去,鹿巍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毕竟有功力在那,鹿巍比一般人抗揍。
云恬又抽了几十鞭,鹿巍身上的皮才出血!
瞅着他皮开肉绽的模样,云恬心情大好,几十天来憋的气仿佛也减轻了一半!
云恬抽累了。
她弯腰拿起一把刀,走到鹿巍面前,在他脸上比了比,阴恻恻地笑一笑,"你说我是割掉你的鼻子好呢,还是剜了你的眼珠要不把你舌头割下来吧省得你到处去害人。"
"呸!"
鹿巍一口浓痰混着血水,吐到云恬脸上!
云恬瞬间被恶心坏了!
陆玑急忙拿了纸巾帮她擦。
擦干净后,云恬挥起刀,一刀扎到鹿巍的手臂上!
"噗!"
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来,溅到云恬脸上。
"啊!"
鹿巍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云恬抹一把脸上的血,眼底涌起兴奋的情绪。
她拔出刀,盯着刀尖上的血,"难怪顾谨尧喜欢打直球,果然还是快意恩仇爽!借刀杀人,还得弯弯绕绕,费事巴拉,不痛不痒!"
"噗!"
她手起刀落,又一刀扎到鹿巍大腿上!
鹿巍疼得直翻白眼,一口老牙差点咬碎!
云恬挥起刀又要往下扎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慢着!"
云恬扭头看向陆玑,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陆玑眉心微蹙,"差不多得了。鹿巍和顾家已经结亲,顾家的面子要给,鹿宁也不好惹,鹿巍玩得又阴,防不胜防,没必要把人往死里整。"
云恬冷哼一声,"我揣着一肚子虫,被恶心了好几十天,疼得生不如死!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这次非要整他个半死,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省得下次还来找事!"
放下刀子,她拿起电锯,按动开关。
电锯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锋利的锯齿在灯光下散发寒光。
鹿巍眼露惧色。
云恬握着电锯在他手臂上比划,眼泛幽光,"姓鹿的,你说我先锯你哪条胳膊好呢"
鹿巍盯着电锯,面色煞白,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又不敢激怒云恬。
生怕她一气之下,真把他胳膊给锯了。
就连见惯场面的陆玑,都惊住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云恬吗
初相认时,她温柔美好,知书达理。
这才短短几个月,她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和他年轻时好勇斗狠那劲儿差不多。
陆玑忍不住说:"恬恬,你妈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好姑娘,包里随时装着火腿肠,好喂流浪狗。你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她"
云恬斜他一眼,"还不是你的基因太强大!怪我吗"
奄奄一息的鹿巍,忽然想起什么,有气无力道:"是那虫,应该是,是那些虫子的后遗症。毒虫在人体内待久了,分泌出的毒素会影响人的神经,让人变得凶残,见血后,戾气会加重。陆,陆玑,你快制住她,否则她会杀了我!我死了,我女儿和我徒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