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匆匆进了酒店。
应淮序一直跟着,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他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南栀的包带从他掌心挣脱的那一刻,他心里一下就慌了,那好像是失去她的前兆。
抽完烟。
应淮序下车,径直上楼。
此刻,南栀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是空白的,就望着外面的夜色出神。
门铃声,急促的敲门声,一点也没有影响她发呆。
手机响起,来电是应淮序。
她余光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放在耳侧,说:“我要休息。大晚上的,别影响其他客人休息。”
“那你开门。”
“不是说了,要好好想想。这几天都别见了,想清楚了再见。免得大家都不高兴。”
应淮序沉默了半晌,低声开口:“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如果没有爱,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弥补。因为我自私,所以我才放任自己跟你在一起。我只是想永远拥有你,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就算你今天真的跟别人上床了,你也甩不掉我;就算你跟别人结婚了,我也会永远存在于你的人生里。”
“一个插在你人生里,最正当的理由。可怕吗,南栀。”
南栀眼睛发胀,觉得他有毛病,“可怕个屁!”
他笑,“你没懂。”
“你才没懂。”
说完,南栀就把电话给挂了。
没一会,电话又进来。
南栀再次接起来,“你有完没完?你没事做吗?不睡觉了?”
“睡,但更怕你跟别人去睡。”
“滚!”她又挂了。
几秒后,手机再次震动。
南栀有点受不了,直接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不等南栀说话,应淮序直接进来,一把将她抱住,死扣在了墙上,“怎么那么快就开门?”
南栀一愣,“你,你少得了便宜卖乖了!”
她哭了一路,眼睛又红又肿。
应淮序手指碰了一下,她立刻转开,说:“不是为你哭的,我就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揉了一路,揉成这样的。”
应淮序将她的脸板正,“那颗沙子是我,揉不掉的。”
“你不是克制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克制过头,疯了。”他说的理所当然,眼神里确实透着要把人吃掉的戾气。
从一只听话的狼狗,变成了一头野性十足的恶狼。
他低下头,气息缠绕住南栀,在她耳边低声问:“我疯了,你还要不要?当然,不要也得要。”
“你刚刚,但凡跟那个老外有点什么,我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的眼神阴沉,说话都带着戾气。
南栀憋着嘴,眼泪汪汪,她一点也没怕,但她有点委屈,说:“是你放任的,你该弄死你自己。”
她哼哼了两声,“你还不听话,非要去做手术,你有毛病!”
她要开始控诉了,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仿佛要把自己委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