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她,能够成功摆脱赵海诚好几年,说不定能永远摆脱他。
夜里。
陈念惊醒了次,她做了噩梦,梦到她被老刘丢下了楼。
她猛地坐起身,满头的冷汗。
徐晏清开了灯,见她面色惨白,双眼惊魂未定。
大概是后遗症了。
谁经历这样的事儿,都会有点后遗症。
更何况,陈念这样柔弱的。
徐晏清去给她弄了杯热牛奶,陈念只喝了半杯。
陈念说:“我去外面睡吧,免得打扰了你。”
徐晏清没应声,只手撑在她另侧,替她整理头发。
脖子上的胶布被他撕掉。
牙印还未淡去。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微微垂下眼帘,看过去。
陈念看不太透他眼里的情绪,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拉下来,压在身侧。
两人的距离很近。
床边的灯光昏暗,并不刺眼。
陈念微微仰头看着他,目光相对,视线交缠。
陈念的手指,压在他手背上,手指微动,摩挲他的手背。
她抿了下唇,倏地下,在他唇上亲了下。
亲完并未推开,她的手抓住他的胳膊,低低的,带着点儿眷恋的问:“你之后,是不是会很忙?”
手术那么成功,还是全球首例。
他定需要应酬很多人。
确实。
他已经接到好些个电话邀约。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吻了回去。
陈念抱住他的腰,主动积极的回应。
这晚上,陈念比较主动,大抵是想转移注意力,做点别的,能够缓解下心里的恐惧感。
结束后。
陈念疲乏的窝在徐晏清的怀里,他侧着身,看着她睡觉。
看着她慢慢的沉入梦乡,整个人的松弛下来,不再紧绷。
睡着的陈念,才是真正的纯粹的像只小白兔。
他抽出手,起身去客厅里抽烟。
他没穿拖鞋,光着脚出去,只开了盏壁灯。
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他的眸比这夜色更浓更深。
香烟夹在指间,直未动。
缕灰白的烟雾环绕,在周身四散开。
他只抽了口。
脑海中,始终浮现出,陈念站在楼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