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人这样照顾她了。
第二天起来,她整个人好很多。
她起的晚,徐晏清已经走了。
她又赖了几分钟,才起来洗漱,套新的衣服给她放在柜子上。
陈念找了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只能穿他准备的。
离开公寓。
陈念就去了李岸浦家,在大门口等了会,李岸浦亲自出来接她。
陈念没想到他会在。
两人步行进去。
陈念说:“我感冒好多了,明后天可以正常上课。”
李岸浦没有立刻接话。
陈念见他脸色阴沉,“李绪宁情况很糟吗?”
那天李绪宁看起来还好,原以为他不会有事。
“还需要做心理辅导,原本我还以为没什么,但他现在有点……紧张会失禁,所以不愿见人。昨天带他去医院做过检查,都没什么问题,应该就是心理问题。你呢?你还好吧?那张照片我看到了。”
“我没事。”
李岸浦看了她眼,眸色幽深,带着几分探究,陈念转过脸,与他的视线对上。
片刻,李岸浦淡淡笑,提醒说:“个人的时候尽量不要走小路,你把你的时间表发给我助理,我叫他找司机接送你上下班。”
陈念:“不用,我自己会小心的。”
“不是每次都好运。郑擎西不是什么有良知的人。”
“可您若是这样保护我,他会更加以为我对您是什么重要的人,到时候就要揪着我不放了。”
到了家里。
心理医生从楼下上来,有些犯愁,“不肯开门。”
李岸浦对陈念说:“你上去看看,看他愿不愿意见你。”
陈念上楼敲了敲门,回应她的是沉重的砸门声,不知道他拿什么东西砸的。
暴躁的情绪,隔着门都能感觉到。
李岸浦站在侧,眉毛拧起来,他耐心没那么好。
这边是二楼,陈念问:“可以从窗户走吗?”
李岸浦:“跟我来。”
心理医生跟着块,可以从隔壁房间爬过去。
李岸浦叫人找了绳子过来,本来让心理医生去,但陈念自告奋勇。
她绑好绳子爬出去。
挺顺利就爬到隔壁窗台,正好,李绪宁就站在窗户前。
四目相对。
两人都吓了跳,陈念差点脱手,李绪宁反应倒是比她快,下把她拉住,你了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
陈念:“你什么你,先把我拉进去。”
陈念解了身上的绳子。
李绪宁也怕她摔下去,就把她拉进去。
陈念进去以后,他整个人看起来就非常难受,他把窗户开到最大。
人站在窗户边上。
他站那儿,陈念都有点害怕,但还是淡定的说:“你又想逃避学习吗?”
“我没有。”
“那你怎么了?”
“不要你管。”他不耐烦,转过身,面朝着外面。
陈念走到他身边,静静的看了他会。
李绪宁被看的有点难受,把推开她,“你滚出去!”
陈念没被他推开,只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带子,说:“知足吧,你被欺负了,还有爸爸给你报仇。别人被欺负了,都只能自己受着。你遇到的这个事儿,我十三岁的时候也试过次,那天还下着雨,刮着台风。”
“知道后来他们为什么放过我吗?”
李绪宁眨眨眼。
陈念笑道:“块广告牌砸中了我,他们吓跑了。都是没胆量的东西,真遇到事儿,个个都吓的尿裤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千到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两银子,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