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古星月挥舞着拳头,哼道:“陈哥哥,这里是谁想教训你,你告诉我,我们古家给你出气。”
陈飞宇宠溺地在古星月脸颊上捏了下,道:“哪有什么人在教训我,不过是几只小小苍蝇嗡嗡凄厉罢了,不值一提。”
柳战第一个从震惊的情绪中反应过来,笑着道:“星月,的确没人教训陈非,只不过明宇昂明少跟他有几句口角而已,喏,你的陈哥哥还把明少的脑袋给砸破了。”
古星月向明宇昂看去一眼,这才发现明宇昂头破血流,拍拍胸口,惊讶道:“哇塞,原来陈哥哥这么厉害,真是太棒了。”
明宇昂差点气吐血,他都被陈非砸的头破血流了,古星月的关注点,竟然是陈非很厉害?靠,不带这么气人的吧?
要不是古星月是古家的掌上明珠,以他明大少的脾气,非得教训古星月不可。
不过饶是如此,明宇昂依旧神色阴沉,不满地道:“星月妹妹,好歹我们也认识许多年了,你不至于帮着外人说话吧?”
古星月越发搂紧陈飞宇的胳膊,理直气壮地道:“陈哥哥是我们古家的贵客,谁告诉你陈哥哥是外人的?”
明宇昂心中疑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陈非,为什么跟古家的关系,会突然好到这种地步?
古一然及时出来打圆场,呵呵笑道:“陈非的确是我们古家的贵客,据我所知,陈非一向待人和善,明家小子,你跟陈非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的医药费我们古家出了,你和陈非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怎么样?”
陈非待人和善?
柳战眼角肌肉跳动了一下,妈的,陈非一言不合就把明宇昂脑袋砸了个头破血流,想这么剽悍的人,就算在整个偌大的燕京城,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特么也叫待人和善?
周围众人更是神色愕然,古一然确定不是睁着眼说瞎话?
元礼妃抿嘴偷笑,“待人和善”陈飞宇?这个名号好像还不错。
明宇昂好半天才缓过来,深吸一口气,道:“既然古老爷子都开金口了,我这个后生晚辈哪里敢不给您面子,我跟陈非的事情就此一笔勾销,至于医药费,就不劳烦古家了,我们明家还不差这点钱。”
对于他这么快就“认怂”,倒是出乎陈飞宇的意料之外,不由多看了明宇昂两眼,能屈能伸,倒也算个人物。
正巧救护车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明宇昂阴沉着脸,一声“告辞”,被一众二代们护送着向外面走去。
他当然不是真的跟陈飞宇一笔勾销,只是他不想跟古家起正面冲突,而且古一然的到来,也让他意识到陈飞宇没有他原先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有必要对陈飞宇进行调查,掌握陈飞宇确切的底细后,再想办法对付陈飞宇。
随着明宇昂的离去,大堂内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周围众人不由感叹,难怪陈非敢同时跟明宇昂和柳战两位大少叫板,没想到他还有古家作为靠山,果然有底气硬的资本。
却说古一然走到陈飞宇跟前,柳潇月、林月凰和元礼妃连忙对古一然问好。
倒是寺井千佳不为所动,她是陈飞宇的侍女,也只对陈飞宇负责,绝不代表她要对陈飞宇的朋友低声下气。
古一然向柳潇月等女点点头,笑道:“有些话要对陈小友说。”
元礼妃会意,拉着不情愿的古星月去一边聊天了,而柳战也把柳潇月和林月凰给拉走问话。
只有寺井千佳依旧留在原地,手中端着高酒杯慢悠悠品酒,完全不为所动。
古一然惊奇地看了寺井千佳两眼,不过见陈飞宇也没开口让寺井千佳离开,便不再过多纠结,对陈飞宇苦笑道:“陈小友,你可真是到了哪里都不消停,我知道你对付明宇昂是为了给元礼妃出气,可明家并不是易于之辈,你以后在燕京,得小心明家的报复才行。”
陈飞宇耸耸肩,道:“跟明家起冲突是早晚的事情,不如趁早把明家拉下水,把燕京的水搅得越浑,对我来说越容易纵横捭阖,也越有好处。”
寺井千佳眼睛一亮,这才知道,原来陈飞宇踩下明宇昂,不单单是为了给元礼妃出口气这么简单,而是还有着更深层的考虑,陈飞宇果然是个小狐狸。
古一然同样惊讶,深深看了陈飞宇一眼,道:“原来陈小友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再多说什么,只有一点还请陈小友记住,古家永远是你的朋友。”
陈飞宇笑,吩咐寺井千佳端来两杯酒,一杯递给古一然,道:“这一杯,敬我与古家的友谊。”
却说柳潇月和林月凰被柳战拉过去后,柳战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小声问道:“陈非到底是什么来路,你们怎么会跟他认识的?”
柳潇月和林月凰对视一眼,把和陈飞宇认识的经过,以及对陈飞宇的调查说一遍,最后苦笑道:“我原先以为陈非只是个没什么背景,但是医术很高,性格很张扬的人,但是现在发现,陈非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