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庙里开始安静下来。
汪海洋坐在花伯的小屋前,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花伯聊天。
花伯明显有了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对过去一年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记不清楚,连庙里尼姑的名字都经常叫错,甚至有时候都认不出来人,但是他对很久以前的事儿却记得格外清楚。
整个下午,他都在唠唠叨叨的对汪海洋讲述他和方芳的故事,不厌其烦的把细节讲了一遍又一遍,一边表达自己对她的忏悔。
汪海洋忍着心痛,耐着性子听着,他觉得对不起花伯,自己没能找到方芳,不能了却他的心愿。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花伯故去之后,把花娃照顾好,但实际上,花娃现在留在庙里才是最好的,至少他有了个成天形影不离的小玉。
等以后,汪海洋想,等自己安定下来,就把花娃接下山,留在自己身边。
看着花伯悲伤的面孔,汪海洋有了一个想法,自己对方芳的故事已经烂熟于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方芳变成什么样子,大家都不知道,完全可以找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来冒充她,已了结花伯的心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汪海洋就觉得可行,好歹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对,就这么办,等自己腾出手来就来安排。
在花伯的讲述中,多次提到了‘半柱香’,倒提醒了汪海洋,之前他配了几颗,一直藏在自己的车里没有用过,差点给忘了。
夜深了,汪海洋扶花伯进屋休息,此时,花娃已经酣然入睡。
他并没有离去,而是仍然坐在那里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汪海洋迎了上去。
来的两个人是真智和真性。
白天的时候,园子里不方便亲热,加之明天汪海洋又要去汪家村,所以他只能和二女约定今晚聚上一聚。
二女晚上一起出来,可以互相打掩护,更加安全。
由于二女共享一个男人,有了共同的话题,所以她们俩的感情迅速升温。
虽然在三人共寝上,真性还有点放不开,但时间有限,她也只能勉为其难了,不然不知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在男人不在的日子里,她和真智有时也躲在房间里偷偷互相慰藉一下,以解相思之苦。
汪海洋确定后面没人之后,拿起早准备好的一床凉席,三个人就从后门去了后山。
当下,他一手拥着一个女人,三个人小声的交谈起来,无非是一些恋人间的情话。
对于她俩,汪海洋有几分歉意,相比其它女人,毕竟和她们相处的时间太少。
而对她们来说,每次都是‘小别胜新婚’的喜悦。
离多聚少的日子反而能够维持那种爱的浓度。
末了,汪海洋告诉她们,黄洋已经有了下落,但是现在还没联系上,他会不遗余力的找到她,从她嘴里打听到真静的亲生父母。
真性告诉她,自从真静有了回家的想法,这个念头越来越执着,人也变得越来越孤僻,连她这个最亲近的伙伴也疏远了,按佛家的术语,她的心里有了‘魔障’,已经思念成疾,人也越发憔悴。
大家看在眼里,都替她难受。
汪海洋思忖,既然能找人冒充方芳,那完全可以找人冒充真静的父母,反正只要时间、年纪对得上就行了,然后编个故事就可以忽悠她了。
他决定如果黄洋这条线索没有结果,就这么办,大不了就是花钱而已,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三人到了一块草地上,汪海洋铺下了凉席。
夜色如画,此时无声胜有声。
三人坐下来就开始了拥吻。
汪海洋轮流亲吻着她们,点燃了彼此的激情。
然后,二女很乖巧的就并排躺在了上面,解开了衣服,露出光洁
如玉的身体,为了方便,她们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汪海洋暂时抛开了一切,享受齐人之福。
他俯下身去,在她们身上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呼,直弄得二女娇喘连连。
真智喜欢大声叫,在这旷野里,她可以尽情渲泄她心中的快乐。
受了她的影响,真性也逐渐放开了。
三具身体最后紧紧的纠合在一起,幻化出各种姿势,原始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月光下,一出旖旎大戏正幕天席地的上演。
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二女在前,汪海洋在后,朝庙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