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哥脚被划了,流了好多血,快给他包扎一下。
”
香兰赶紧帮他清理了伤口的玻璃渣子,再涂了清毒水,然后包起来。
当下,汪海洋就说了上午遇到刘工的事情。
香兰浑身颤抖,半晌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这个丧尽天良的
二香心惊胆战的说:“现在他跑了,哪个办?要是他又来对我们下毒手,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啊。
要不,报警抓他吧?”
汪海洋想了一下说:“报警抓他不难,问题是我和香兰的事就说不清楚了。
你们想想,我们三人住在一间屋里,外人很难相信我
们的话,加之上次我们误导村长相信我和香兰有暖昧关系,已经不干不净,现在香兰还没有正式离婚,我们首先亏了理。
从法律上说,我们是受害者;但从情理上说,别人可能更同情刘安成。
加上他纵火未遂,就是定了罪,也肯定不重,到时还是一个后患。
”
“那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那不太便宜那王八蛋了?”二香说。
“当然不能这样算了,我们不能报警,但是我去给我同学说明这件事,让他派人去吓唬刘安成,让他从此离开凤鸣县。
香兰说
:“要是他跑了,那我和他离婚的事不就没结果了?
“那倒是,法院一般不会缺席宣判的,那就得等上两年造成分居的事实自动解除婚约。
”汪海洋若有所思的说。
香兰一咬牙说:“反正这两年我也不打算嫁人,与其让他继续作恶,还是把他赶走的好。
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
汪海洋却有些不情愿,于是说道:“也许他是一时丧失了理智,等冷静过来之后可能就不会犯傻了,我们先按兵不动,等过几
天法院传他去离了婚之后,我再叫我同学出面给他提个醒,让他明白他已经在公安那里挂了号,再不敢轻举妄动。
”
“这个办法好,你们还是先离了婚再说,以后他再犯事,就占不到理了。
”二香附和道。
“那就依你说的做吧。
”香兰舒缓了一下眉头。
于是打扫完房间后,三个人又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