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今天怎么了,好象一个大色狠,尽说这些难堪的话。
”
“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汪海洋说着,那只手伸进僧袍,隔着底裤,抚弄着如雪的臀瓣。
如雪想挣扎,却被男人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啊一一这可不行。
”如雪害怕起来。
“那你还不说?”
“有、有过。
”如雪羞得把脸俯在地上,让男人看不到。
“什么时候?”
“几年前。
”
“那时你多大?”
“十五岁。
哎呀,哥哥,你别弄了,身子好痒啊。
”
“原来那么小就被人开苞了,难怪这么马蚤。
就一个男人?”
“是啊,哥哥,就一个男人。
”
“是什么人?”
“是、是一个年轻
人。
”
汪海洋想起如花说过,她们四人的庙在一个村子附近,很容易接触到村里的男人。
“你们搞了几次?”汪海洋步步追问。
“记不得了,有几次吧。
”如雪娇喘吁吁,突然她感到男人的那只手已经伸进底裤里,直接在她屁鼓上操搓起来。
“哎呀,哥哥,不要在这里啊。
”她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汪海洋是成心戏弄她,于是把手伸出来,凑到她的耳边说:“哥哥很喜欢你,今晚哥哥想搞你,好吗?”
“哥哥,你好坏。
”如雪伸出粉拳打他。
“我知道你也想,哥哥会好生疼你的。
”
如雪抬起头,一双美目望着男人,把头轻轻埋进了他的怀里。
汪海洋心中大喜,说道:“今晚凌晨,我在后院门口等你。
”
如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娇羞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