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兴华不是你儿子?”
“马拉戈壁,这个绿帽子老子戴了二十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
”
听到这里,吴明贵的脸‘咧’的一下白了,这段对话分明就是那天做法事的晚上,自己和二香在林子里偷青时的对话。
录音继续播放着。
“我的小,。
你给我生个一男,我现在就孤身一人,我还想着女呢。
”肝半
“什么?我给你生娃儿?那娃儿生出来,叫你爹还是叫你爷爷?”
cc1,声点,激动啥子。
你笨啊,现在兴华不是才死嘛,我们趁这段时间赶紧播种,到时你说娃儿是兴华的遗腹子不就行了?”
“别装正经了,你个*娘们,还不是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快,把裤子脱了,说得老子火气都上来了。
”
“急什么,我那里都还是干的。
”
“老子摸两把不就湿了?”
吴明贵的身子象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这时,对方关了录音,那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吴村长,录得很清晰吧?’,
“你、你想做什么?”吴明贵牙齿打颤。
“没什么,兄弟最近手头紧,想用这个换点钱花花。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老婆偷人的事,你和儿媳妇通奸的事以及你儿子和纪委书记的女儿偷青的事,不出三天,全世界都会知道。
’,
吴明贵明白了对方是要敲作自己,把柄担在人家手里,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就你一个人知道?”
“放心,这样的好事,我不会让别人占了便
“那你要多少?”
“痛快,准备好十五万,晚点再打给你,你要是想耍花招,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二香开门出来,“你还做不做了?”
吴明贵回过头来,那脸色吓了二香一跳,“你怎么了,脸上白得象个死人,还直冒汗?”
“我有点事,先走了口”吴明贵哪还有心情搞二香,走回屋里,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就急急走了出去。
“狗日的,急着去投胎啊?”二香关上门,在床上,把汪海洋留给她的条蚤取了出来,按了,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