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有什么好戏?你不会脑子蠢到让本宫去死牢解救一下江云娆吧?
她精心策划致死本宫的阴毒法子,本宫定要亲自见着她行刑!”
万茵茵道:“云娆姐说,她死了,整个后宫最开心并不是贵妃娘娘,而是另有其人。”
宁如鸢:“你什么意思,别在此处说话阴阳怪气留一半的。”
万茵茵面色被吓得有些惨败,鼓了鼓气又道:
“娘娘也可以不去,反正云娆姐都要死了,她会将秘密都带下地府的,然后背后的人就安心了。只是苦了贵妃娘娘。。。。。。”
万茵茵说话,说三句留半句,挠的宁如鸢这种急脾气的人饶是心烦不已,吼道:
“什么苦不苦,你赶紧一口气讲完!”
万茵茵道:“云娆姐知晓贵妃娘娘前途一片光明,将来破例被册封为皇贵妃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有些人是不开心的,这一次是落水,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宁如鸢:“你说半天,不就是在说娴婉仪是无辜的,策划坠湖之事与她无关?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想骗着本宫亲自去那晦气的死牢一次?”
万茵茵对上她凌厉的眼睛,也不觉有多怕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云娆姐没点真东西,何必在行刑前还让嫔妾来走一趟?”
她取出衣袖里的一根发黑的银针:
“贵妃娘娘请且看看,这是嫔妾才从死牢拿出来的东西,已经有人等不及想要杀人灭口了,难道贵妃娘娘真就不想看看在背后害您的人是谁吗?”
宁如鸢走过来拿着银针瞧了瞧,的确发黑了,她看了春棠一眼:
“去取本宫的黑色披风,现在就去牢房一趟。”
她又回眸看了一眼万茵茵:“要是去了全说的是废话,本宫连你也不会放过!”
慎刑司。
万长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丢进了铺着枯草的牢房里,花吟则是在另一间牢房,两间牢房是挨着的。
花吟也受了些轻伤,但与万长安的比起来,她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连滚带爬的走了过去,双手趴在牢房的门栏上:
“长安公公,长安公公,你可还撑得住?”
万长安费力的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还活着呢。”
花吟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急忙问道:“现在是何情况了,他们是不是对你屈打成招了?”
万长安喘着气:“慎刑司的手笔你难道不懂?”
花吟心底一颤:“那你都说了什么?”
万长安没有再回答她了,说了又如何,罪状自己都已经签字画押了,跟一小宫女再是费口舌也没用了。
但花吟从他的面色已经瞧出来了,她是又生气又着急: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婉仪娘娘的事情?”
万长安沉默。
花吟:“万长安,你对不起谁都可以,最不能对不起婉仪娘娘!要不是婉仪娘娘,你早就死在大周深宫最寒冷额那个冬日了。”
万长安冷笑:
“什么婉仪娘娘,若不是做那副麻将,我也不会被打入冷宫。
后来全是仰仗皇后娘娘才侥幸存活,这些日子不过是暂时将我放在瑶华殿罢了。
我承认婉仪娘娘是个极好的人,但是也比不过皇后娘娘对我的救命之恩。”
花吟一脸的震惊: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命,何时是皇后娘娘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