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打算脱了趴到床上去,方便他隔靴搔痒。
梁京白却阻止她:“不用,今天只要叫一叫就行。”
“你不用……?”黄清若以为他喝了酒里的药,应该更需要。
梁京白注视着她的双眼,看起来平静地说:“今天要是再那样,我不一定能控制我自己不对你用强。”
黄清若自然也不想被他用强。
她照他的意思来,于是就这么坐稳在床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演技:“今晚这么着急干什么?先去洗澡,一身的汗,臭死了。”
梁京白笑道:“等下再一起洗。”
黄清若又反抗了两三句,慢慢地开始跟随木板床的震动频率搭配她的声音。
因为她今天吊着嗓子尖声细气说了比较多的话,嗓子确实不太舒服,为了保证表演的正常,她的嗓子又尽力掐紧了一些,最后的效果成了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娇。
“……”黄清若自己听着难受极了。
梁京白坐在他的旁边闭着眼睛,除了摇床,一句话没说。
他的手也没让黄清若抓着。
五分钟左右,梁京白就示意黄清若停下来。
时间可比在水上浮村的时候短,黄清若非常小声地问:“是不是有点快?”
梁京白:“……”
“……”黄清若意识到自己可能言语上的歧义冒犯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了。
梁京白说:“等下继续。”
然后带上两人的换洗衣物,一同前往公共淋浴间。
从木屋里出来的时候,黄清若不动声色地瞟了一样守在几米开外的士兵。
她刚刚的音量挺大的,士兵估计也听见了。
淋浴间在他们这一排木屋的后面,木头搭建的简单的三个隔间,上方是露天的,能瞧见树枝上几只猴子的踪影。
梁京白带了一把伞进来,撑开在上面,恰好能够架在隔间的木板上作为遮挡。
“这里是冷水,你今晚就忍一忍不要洗了。”他贴在她的耳边说得非常小声。
黄清若关心的是:“等下洗的时候我还得出声?”
梁京白“嗯”了一声。
其实如果不是之前抱他的那一下,黄清若光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药性正在发作。
或许药性并不强。她猜测。
很早之前她给梁京白下药的那次,梁京白可不如今次这般淡定。距离在楼上喝酒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他还这么淡定,可能真没太严重。
思绪拉回眼前,黄清若和梁京白一起挤在这个狭窄的淋浴间里。
“你要真洗还是假洗?”她小声地问。
她就算不洗,淋浴头也肯定是要开的。
而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恰恰梁京白已经推她站远一点贴在门板上,他自己的半个身体站在淋浴头底下打开开关。
水流哗哗地从他的后背冲下来。
黄清若的手脚溅到了一点水,感受到了这里的水很凉,应该和他们那会儿在山洞里的时候一样,用的是山里的水。
梁京白一动不动地站着,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没有脱衣服,直接浑身湿透。
黄清若眨了眨眼,无声地打量他的身体,自行开始演戏了,用她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撞淋浴间的木板,搭配她细细绵绵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