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阳才落山,时间还早,她又睡不着,回房间没事情做,很无聊。
她问梁京白有没有经文纸。
她想抄抄经文打发时间。
梁京白说没有。
黄清若说了一句:“原来你也不是走到哪里都会做功课。”
这样算起来的话,加上在山洞的两天,他已经三天没做功课了。
梁京白没理她,从门口把丹拓提过来的水桶拎进卧室。
黄清若早就看到卧室里有个敞口的半人高的木桶。
但现在梁京白往里面倒水,黄清若才意识到,它可能是一个洗澡桶……?
倒完水的梁京白,将一个热得快放进水里,插上电,然后告诉她,衣柜里有毛巾和换洗衣服,等下水温差不多了,关掉热得快拿掉,自己洗澡。
黄清若:“……”
见她没给反应,梁京白问:“不想洗?”
“不是。”黄清若说,“不是有公共卫生间?”
她想的是,虽然卫生间公用,但她等时间晚一点,大家都去睡了,她再去冲澡,总没有问题的。
梁京白说:“那里只有冷水。”
黄清若还想再说点什么。
梁京白已然拎着空水桶走到外间去了。
黄清若最终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既然都这样安排了,那她就在房间的洗澡桶里洗。
热得快黄清若自然是知道怎么用的。
又是一个她小时候家里会用到的生活用品,以前还没有电热水壶,都是用热得快插到水壶里烧的热水。
给热得快断了电、将其从洗澡桶的拿出去之后,黄清若脱了衣服坐进洗澡桶里,默默地在想,梁京白又带给她一种反差感。
无论怎样他都是从小在梁家生活的养尊处优的少爷,其实理应和他的外形一样,与三教九流的环境格格不入。
可他懂得的有些太多了。
正忖着,黄清若的耳朵里捕捉到了某些不和谐的声响(已改)。
听起来女人是痛苦的,时不时夹杂着尖叫,好像遭受着虐待。
似要验证她的猜测,没多久,黄清若就又隐隐约约听到了鞭子的抽打声。
持续不断。
而且……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不止一个女人。
“……”想到梁京白跟她说的话,伴着飘进她耳朵里的这些动静,黄清若顿时坐立难安。
恰恰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外面打开。
黄清若吓一跳,下意识就把自己往洗澡桶里缩了缩,遮挡自己的身体。
凝睛瞧清楚进来的人是梁京白,黄清若松一口气,同时惊吓的情绪转变为恼火:“你干什么?”
梁京白迅速关上门,朝她走过来。
黄清若的两条手臂当即抱住她自己,能遮多少是多少。
停在她面前的梁京白却伸手进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