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插不进话跟梁澍解释,因为梁衡继续对梁澍输出教育。
梁澍并非任凭梁衡输出,在嘴皮子上和梁衡battle起来,听内容似乎牵扯到最近过年期间他们都在家里而产生的一些摩擦。
黄清若走在他们兄弟俩的后面。虽然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在吵架,但也从这“吵架”里体现出兄弟俩关系好。
不像梁晋东的几个子女,各有各自的八百个心眼子。
便更衬托得梁衡梁澍兄弟俩的感情弥足珍贵。
黄清若又瞥一眼走在她旁边的她的便宜哥哥,谈起那盒被浪费掉的柿饼:“梁澍是梁衡的弟弟,你和梁衡的关系不是很好?怎么还不允许梁澍吃你一块柿饼?”
梁京白睨她:“你拿我的东西做人情?”
黄清若琢磨:“六哥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梁澍,柿饼是你做的?”
她以为他不会希望被别人知道,他身为高高在上的神佛,理应不食人间烟火,对外永远保持没有人气只有仙气的模样,而做柿饼太接地气了,讲出去将破坏他的形象吧?
梁京白不置与否,冷冷的,比今天的天气还要冷。
黄清若领悟到:她猜错了。
算了,不浪费时间再探究的。横竖柿饼都已经躺在垃圾堆里了。梁京白的心思谁都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黄清若准备换话题,和他聊些庸俗的东西:钱。
不久前她所暗自筹谋的,要跟“哥哥”讨点零花钱。
结果梁京白率先递过来一只红包。
黄清若盯半天,任凭红包停滞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难以置信:“……压岁钱?”
梁京白验证了她的猜测:“大哥给的。”
黄清若“噢”。梁崇初。她以为他给的。不过即便真是他给的,也不值得她那瞬间的反应。他能给的话必然也是为了执行梁崇初的授意,体现体现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这才接过红包,打开封口。
里面塞着张银行卡。
黄清若问:“有多少钱?”。Zx。
梁京白说:“无限额度。”
呵,梁崇初够大方的。黄清若更想从铁公鸡身上拔毛:“六哥不也表示点?”
梁京白轻飘飘丢出两个字:“没有。”
黄清若听着,他更像在说:“做梦。”
“若若,这就是你回到博物院工作后,接手的那个观音像?”走在前面的梁澍回头问。
霖梵寺梁澍又不是不熟悉,观音像的修缮工程又已经实施两三年了,梁澍不可能不清楚是哪一尊。所以现在显然他在明知故问。黄清若推断他是在借此结束和梁衡的battle:“嗯,就是这尊。”
不知不自觉间。他们四个人都走到后山来了。
虽然观音像在修缮,四周围起一圈施工防护栏杆,但还是有信徒、香客和游客来这里,隔着栏杆瞻仰观音。
梁澍望着高高在上的观音像,记起一件八卦:“我听说之前修复这尊观音像期间,发现了藏在观音像身体里的宝藏。若若,你身为内部人员,跟我透露透露?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