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考虑今晚要不要做个准备,然后去爬梁京白的床。
这一觉拖到现在还没睡,她的烟盒也一直还没拿回来。
她已经做好准备了,总被吊着,脖子上的刀始终不落下来,她心里也难受。
她如果能随心所欲地和男人想亲密就亲密,她倒也可以减免几次受累。
几次下来她也不确定,梁京白究竟是本身有此偏好,还是认为睡她太贱了,所以他只想使用这种方式,自以为能羞辱到她。
她苦中作乐地想,倘若不是如此,那么她恐怕早已经被梁京白发现她身体的问题了。
休息片刻,见时间差不多了,黄清若去洗澡。
洗完澡,她一边等待梁京白的出现,等待梁京白帮她继续针灸,一边掂量她该什么时候吃。
根据上次的经验,完全起效的时间差不多十分钟……?
也正是鉴于上次的经验,黄清若今晚不敢提前吃,以免后面又出现意外。
却是左等右等,迟迟等不来梁京白。
揣着狐疑,黄清若主动出击,前往梁京白的卧室。
卧室里空无一人。
黄清若下楼。
客厅同样不见他的踪影。
黄清若便懒得再自己找了,毕竟整个别墅的空间如此大,费劲。
她直接询问两位佣人。
佣人告诉她,梁京白走了,今晚不住半山别墅。
烟盒……她的烟盒……黄清若一时说不上失望多一些,还是高兴多一些。
他自己告诉她,一个针灸疗程七次,如今进行了三次,他就不做了?果然,什么疗程,他骗人的。
翌日。
新一周的周一。等于上周整整一周她都在请病假。
黄清若神清气爽地去到学校,决定接受院长给她安排考古专业的教学课程。
否则历史课排不上她,她在学校里又闲着没课可上。
院长见她同意排考古专业的课程,自是高兴的,同时也告诉黄清若,那门《佛教文化》,继续由她来上。
“梁老师这个星期又没空,需要我代课?”黄清若暗暗猜测梁京白是又要离开霖江去哪里。
院长则告知,梁京白不仅这个星期没空,后面也不一定有空,所以本学期剩余的课程,她暂时得一直代下去,代到什么时候,取决于梁京白。
黄清若:“……”
修这门课的学生们,该抗议遭到学校欺骗了吧?
“清若!”管乐如同凭空冒出来的,奔进来院长办公室,挽住她的胳膊之后,紧接着跟院长打招呼。
通过院长的介绍,黄清若得知,管乐也成为乐霖江大学的一名教职工,目前岗位在人事档案管理处。
黄清若这才明白,管乐昨天为什么跟她说“明天学校见”。
管乐非常开心能和黄清若共事:“很像回到我们以前在这里上学的感觉。等下午饭我们就在学校食堂吃!感觉就更像了!”
“……”黄清若的脑阔隐隐作痛。
本来根据岗位,管乐和她不会分在同一个办公室。
但管乐自带身份背景,在不影响正常教学秩序的情况下,管乐的小要求院长一般会给面子。其中便包括和黄清若的办公桌面对面。
好在管乐并非太过分,黄清若忙的时候,管乐不会打扰她。
授课终归不是一件任何人随随便便说干就能立马干的事情,否则也不用专门培养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