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真自己吃了?”梁澍的音量瞬间拔高。
嗓子发痒,黄清若咳了两声:“嗯。说了我要做测试的。”
梁澍猜道:“测试吃了药你能不能和男人睡?”
黄清若:“嗯。”
梁澍:“……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黄清若淡定得很:“都没疯。”
梁澍压了压惊,问:“那你测试的结果是什么?”
黄清若喝几口温水:“暂时没有。测到一半中断了。”
梁澍微妙地安静了数秒,说:“若若,不知道你找什么男人测的,听我一句劝,换掉。我是男人,我清楚。一半都能中断,他一定不行。”
闻言黄清若不小心呛到,心道巧了,她那晚也因为管乐而质疑过梁京白的能力。
不过梁澍这明显是想歪了。
“我说的‘测到一半’不是那个意思。”黄清若打算解释,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声音好像还是……
挂掉电话,黄清若披上衣服离开卧室,她还在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就看见管乐由两位佣人从外面迎入客厅。
除了待客,黄清若又能怎样?
管乐是来探病的。
她前两天打电话邀请黄清若去她住的家属院做客,听说黄清若病没有好,她就已经想来了,黄清若阻止得了一次两次,阻止不了三次四次。
“这里也还和以前差不多,没什么变化啊。”管乐啜着佣人送出的茶水,四处张望。
黄清若抱着茶杯暖手:“死人后就闲置到我这次从国外回来,没人住,没人动,也就没变化。”
管乐盈盈笑:“梁家里头估计也就你胆子最大,敢一个人住这里。”
“不算一个人。”黄清若示意刚刚那两位佣人的存在。
管乐倒问得直接:“阿京也不回来住?”
黄清若摇头:“我不知道。”
“这几天也一次没回来?”管乐追问。
黄清若也直白:“你是来找他的,不是来找我的。”
“不对不对,我既是来找你的,也是来看他在不在。两件事不冲突。”管乐纠正,无奈地叹一口气,“这几天都见不到他。我顺便问问你嘛。”
黄清若低垂睫毛,不作声。
管乐赶忙问:“你不是生气了吧?”
“没有。”以前管乐跟她坦承最初交好她的目的,黄清若都没生气,现在更没什么可气的。
因为不上心,所以无所谓。
“没生气就好。”管乐重新笑起来,“那我能不能再问你几个问题?”
黄清若事先声明:“关于梁京白的我回答不了。”
管乐摸出口袋里的物件:“你认不认得这个?”
黄清若:“……”
为什么珐琅彩烟盒会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