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才不给他嚣张的机会。
眉尾扬起,轻嗤一声,不屑地说,“不给就不给,我不看了。”
她说完扭头往阳台外面走。
京城快入秋了,晚上温度骤降,与白天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不冷,倒是多了几分凉爽。
她躺在躺椅上看着漆黑的夜空。
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少得可怜,仅有的几颗也不怎么亮,每一下闪烁都像是耗费了全部的精力。
看着看着,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略显嫌弃地推开他的头。
贺庭舟又像牛轧糖一样粘过来,本来就不大的躺椅,两个人挤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一点空隙。
把她拥在怀里,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真不理我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温欲晚舒服地窝在他怀里,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焚香味,她不解地问,“你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焚香味吗?”
“有吗?”贺庭舟低头在自己的短袖上闻了闻,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是去寺庙的时候染上的。”
“寺庙?”
温欲晚眼皮一跳,讶异地回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去的寺庙?”
“偶尔会去。”
贺庭舟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眼神里带着无尽的眷恋,仿佛天上那些看不见的星星都转移到他的眼睛里去了。
想起上次苏宛白说的话,温欲晚问道,“你为什么去寺庙?”
“想知道?”贺庭舟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说点好听的就告诉你。”
温欲晚转过身,半跪在贺庭舟面前,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软声软语地恳求。
“庭舟哥哥,你最好了,告诉我呗,求求你了。”
说罢还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就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咪。
贺庭舟微微眯眼,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抬手抚摸她柔嫩的脸颊,大拇指从她唇边轻轻划过,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
“不够,继续。”
温欲晚很上道地把嘴巴凑过去,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还不等她抽离,后颈被捏住,她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他的唇瓣滚烫,仿若带着电流,侵蚀掠夺掉温欲晚所有的理智。
他是最有耐心的猎手,不疾不徐地一寸寸亲吻吮咬,直至她耳尖充血,浑身发软,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温欲晚的肌肉系统全面崩盘,像是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现在能说了吧?”
温香软玉在怀,贺庭舟心猿意马,舔了舔嘴唇,克制着体内沸腾的细胞,哑着嗓子回答。
“缺德事做太多了,寻求点心理安慰。”
“什么缺德事?”
温欲晚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扬起小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幽深的瞳孔。
“做生意,难免会有些见不得人的事。”贺庭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的闪烁其词让温欲晚想到那场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