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像是橡皮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你不喜欢吗?”贺庭舟垂眸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看穿,半晌,他捏了捏她的脸,“到底怎么了?”
温欲晚温热的指尖摩挲着他后腰上的纹身,脸贴在他腹部,软着嗓音说,“没怎么,下午睡觉的时候做噩梦了,有点害怕。”
柔嫩的小手摸得他心燥,扣住她的后脑,落下一记深吻。
“以后做噩梦了给我打电话。”
温欲晚胸口微微起伏着,水盈盈的眼睛仰视着他,“知道了。”
在爱尔兰,贺庭舟连续折腾了温欲晚几天,引来她强烈的控诉,所以回国以后,他打算清心寡欲几天,结果温欲晚这若有若无的引诱,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手盖住她勾人的眼睛,贴在她耳边说,“再这样看着我,我可就要吃肉了。”
“行啊。”
温欲晚扒拉开他的手,回答的响亮干脆。
贺庭舟眼神一暗,用虎口捏住她的下颚,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等我。”
……
这次贺庭舟算是克制。
只来了一次。
餍足的男人很快就沉睡了,温欲晚却清醒无比。
她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东西。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去阳台吹吹风,刚挪动了一下身体,腰上的手忽然紧了紧,男人含糊不清地呓语着什么。
她凑近去听,只听到两个字。
别走。
她的心情五味杂陈,苏宛白说的那些话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骤然间缩紧,压迫得她呼吸不过来。
寂静的房间里,她凝着贺庭舟的脸。
嗡的一声,是手机震动。
放在床头上的手机亮起来,又接连震动了几次。
温欲晚盯着那道刺目的光,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动作缓慢地从他的怀里撑起上半身,伸长手臂去拿手机。
在爱尔兰的时候贺庭舟给她录了面部识别。
她把亮度调到最低,扫过脸,手机解锁。
她打开消息通知栏。
什么都没有。
微信、短信、电话无论是哪个软件,都没有任何一条新消息。
她变得有些焦躁。
一遍遍地查看,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有消息进来,但是她看不见。
作为一个5G冲浪选手,温欲晚很清楚,这代表着贺庭舟的手机有第二个隐秘空间。
是她打不开的。
她测试着屏幕上的密码,迫切地想知道那个空间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