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宁不仅迷得谢瑾之发誓永不纳妾,成亲三年又无所出,公婆对她早已心生不满。
谢瑾之知道她不自在,柔声在她耳边道:“先送你回芳心院歇息。”
说着,便抬步把人走回了芳心院。
“乖,先回家等夫君。。”
他又在她额间落下一枚吻,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不一会儿,院外就传来争执打骂声。
隔段时间,王府总要上演一次这样的画面。
老王爷和王妃不认可阮音宁,当年是谢瑾之一意孤行去求了赐婚圣旨,他们才能成亲。
可如今,她又连嫡子都生不出来,更是惹怒了老王妃。
“你还不肯休她?那妖女到底怎么迷了你的心!”
“先前为她遣散了王府,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说,而今你堂堂王爷,若没有子嗣,你要叫旁人看我们晋王府的笑话吗!”
哪怕阮音宁坐在芳心院,也仍然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阵吵嚷后,老王妃和老王爷才终于离开了。
太上皇如今在行宫养病,特地请老王爷和王妃陪伴左右。
因此阮音宁从嫁过来后,就从未与公婆相处过。
只是每隔段时间,他们便会回来催促谢瑾之休了自己。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谢瑾之推开房门,一向一丝不苟的锦袍上,有明显被杖打后的痕迹。
老王爷年轻时征战四方,他又格外看不惯谢瑾之儿女情长,生起气来就忍不住动手。
骂他说我们谢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情种。
阮音宁慌乱上前替他查看伤口,发现有一处锦袍颜色格外深。
她掀开一看,果然是受伤流血了。
“父亲下手也太重了。”
阮音宁赶紧拿来药和纱布,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忍不住红了眼。
谢瑾之温柔的吻了吻她。
“怎么心疼成这样,乖,夫君无妨。”
阮音宁没回话,只是安静的替他包扎着伤口。
最后才哽咽道:“我努力过了,可总是……”
知道子嗣对皇室的重要性,三年来,她不知吃了多少助孕的偏方,无论味道多难闻,阮音宁都咬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