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尊重和理解。”
赵澄开玩笑玩梗:“不然怎么叫新娘?男人就是,未婚有他妈妈照顾,结婚了来了个新的娘照顾,爽死了,孩子也好像是女人一个人生的,一个人照顾的。”
安柚白笑了笑,有点走神。
大二的时候,她因为还没参加过法律职业考试,而且才学了两年,也不好找实习,就找了一个不大的诉讼所,跟着的那个师父专门做离婚诉讼的,她见多了离婚时可怜的女人。
很多女人都舍不得孩子,因为孩子是她们亲手养大的,付出了感情,甚至为了争取抚养权,而放弃财产分割。而男人呢,白白得了个孩子,在分割财产的时候,还拿孩子威胁女人,最后当庭在法官面前羞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没有工作,没有钱,家庭主妇,一点用没有,孩子跟着她怎么会幸福?
最惨的是,多年后,孩子跟着母亲生活条件一般,甚至有的还会怨恨母亲。
这世上没有钱,是真的寸步难行。
她用脚想,都知道,厉焰舟请的律师会怎么在法官面前评价她——工作不稳定,没有足够的财产,抑郁症长期服药,情绪不稳定,无父无母,不适合抚养孩子。
*
厉焰舟找了私家侦探去乡下调查了,查出来的东西和安柚白告诉他的,差距不大。
他按压着额头,盯着桌面上的那一大叠的资料,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做并购的时候,调查数百亿的资产都没这么大压力过。
他抿直唇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调查的意义在哪。
是寄希望于安柚白会大发善心地生下他的孩子么?这个女人有多无情自私,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更何况,安柚白整个的大学过程是的,她没有长时间的缺课,没有空白期,没有长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甚至就连大一上学期的体育课,她都上了,虽然她选的是瑜伽课,还拿了个满分。
她没时间去怀孕生子。
如果他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