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对叶遵龙的医术,深信不疑,但是他的这番话,却实在让他无法理解。
太意外了!
就在丁义一脸茫然的时候,叶遵龙笑声停止,冷眼看向古道年。
“古道年,枉你一再自称,祖上出过宫延御医,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叶遵龙的一番话,直接把古道年给问懵住了。
“我不懂?”
“年轻人,今天你却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的话。。。。。。”
一边说着,古道年神色变得无比凌厉。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今天的叶遵龙要是不能说出道理的话,绝无离开的可能。
他可是被齐远山的儿子请来的,这就是他最大的倚仗。
叶遵龙听后面不改色,保持千年不变的微笑。
“当然。”
“我想做为一名老中医,以毒攻毒这四个字,你一定听过,更有一句话,叫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我想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
古道年听了这里,当时身形不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这。。。。。。”
“好,就算你说对了,但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很显然,这时候古道年已经言语间,默认了叶遵龙的说法,只是他碍于面子,不愿意当众承认,典型的就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这时候,那些把叶遵龙围起来的人,都懵了。
古道年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是这些人也看出了其中门道。
“这不可能。”
“以古神医的医术,怎么可能被姓叶的一番话就说住了。”
“以毒攻毒,这么简单的道理,古神医没理由不知道,姓叶的一定在故弄玄虚。”
这些人嘴上虽然这样说着。
但是到底叶遵龙是不是故弄玄虚,别人不清楚,古道年和丁义两人,却比谁都清楚。
这时候,一直感觉出不上力的丁义,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对于叶遵龙的医术,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就是外行和内行的区别。
真正对于医术有全面了解的人,有叶遵龙刚才的几句话,就够了,这简单的一番话,足以让丁义听出其中门道。
丁义尚领悟了其中门道,更何况此时的古道年。
古道年一边退后身形,心中暗道一声。
“看来,我倒是小瞧了这年轻人。”
“他这番,确实有道理,没想到我古道年行医一世,竟也有疏忽的时候。”
此时的古道年,依旧不想承认叶遵龙有多厉害,他在内心一阵告诫自己,刚才只是一时的疏忽大意,才没有想到这一层。
叶遵龙所言不虚。
齐远山此时的状况,就在于体内淤积的一些东西,无法全身通达。
而用药物调理,只是缓解,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快速使之通畅,毕竟齐远山脑中弹片所在的位置,太特殊了,用药过猛,只会适得其反。
医术强如古道年,他第一眼就看出,给齐远山开方子调理的人,在用药时,一定也是趋于保守的。
而那时,他根本不相信,这药会是叶遵龙所开。
如今,古道年已经相信了。
但是内心骄傲的古道年,这时候是打死也不会承认,叶遵龙这样的年纪,竟然在医术方面,已经超越了他。
有时候,用猛药还是温药,全在施药者一念之间,但是产生的效果,却是云泥之别。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古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