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还有一事要告诉你。
”厉元朗板起脸来,“你老婆对你有意见了。
”
“文琪对我有意见!”常鸣直摇头,一脸的不相信,“绝不可能,我对她那么好,恨不得拿个板把她当祖宗供起来,怎会有意见。
”
“你还别不信,就是因为你对她太好了,她觉得没有挑战性,说你们在一起平淡乏味,缺少激情。
”
“我去!”常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脑袋里整天想什么,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要注意,文琪可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你要有思想准备。
”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她……”常鸣顺嘴一说,感觉到不对味,赶忙收住。
厉元朗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常鸣鼻子说:“你呀你,一着急就说出了实话,妻管严这顶帽子,你是摘不掉了。
”
常鸣尴尬的一摸脑袋,辩解道:“妻管严也没什么不好,说明咱大度有涵养。
”
俩人正说着话,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正好跟厉元朗打了个照面。
仔细一瞧,竟然是金维信。
在这里见到老熟人,本应该高兴才是。
只是他们俩先是一愣,继而死死盯住对方,谁都不说话,一度陷入冷场。
彼此都有心结,又分属两个不同阵营,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
好在常鸣及时上前,主动向金维信打了声招呼,“金部长也在。
”
金维信点了点头,“常鸣回来了。
”随即看着厉元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厉县长,别来无恙。
”
“金部长,你也挺好。
”
厉元朗手里拎着东西,就没有主动伸手,本来他也没打算握手。
“好,好,你们请。
”说着,金维信从厉元朗身边穿过,头也没回的大步流星离去。
“请吧。
”常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厉元朗这才将目光从金维信的背影转过来,抬腿走进常东方家里。
他不是头一次来,对这里多少有些熟悉。
况且,岳父住过这种小楼,每家的格局一样,区分就在于家具摆设不同罢了。
常鸣的婶婶迎出来,和厉元朗客气几句,保姆接过厉元朗拿来的礼品。
这会儿,常东方正从客厅走出来,笑呵呵的跟厉元朗打着招呼:“元朗,来就来嘛,还拿什么东西。
”
厉元朗自然客套回应,“常书记是我长辈,又是我的老领导,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早就前来拜访的,只不过事情繁多,拖到今天才来,还请常书记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