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也对。”
秦臻觉得自己想多了,毕竟离开薄家,时颂只有基本的工资,就和普通人一样,哪还有什么能力去策划阴谋之类的。
时颂问,“秦阿姨,你追出来,就是问这个问题吗?”
秦臻拉着她躲到角落,时颂有些纳闷。
毕竟一直以来秦臻对她都非常厌恶,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更别提此刻拉着她了。
直到三面环墙的地方,秦臻犹豫了一下,才忧心忡忡的开口,“上次你说寒骁他不行。。。。。。我试了一下,但是失败了,我想问你,你当初是怎么发现寒骁不行的?”
时颂震惊的看向秦臻,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妈,你怎么试的?”
四周没人看见,秦臻便没计较她这声‘妈’,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在关于薄寒骁这方面的事上,她只有和时颂商量的余地,倒没有隐瞒。
时颂听说之后,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秦臻。
果然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为了薄家能传宗接代,秦臻连老虎身上拔毛的事都敢做出来。
怪不得在病房的时候,薄寒骁与秦臻全程都没说话,显然还在冷战中。
“就是医生说的,当时我也很震惊,毕竟我是他的妻子,很想在寒骁康复之后能给他留个一儿半女的,觉得只有这样,兴许您就能接纳我,所以听说这事之后,我也一直寝食难安着,妈,不如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等我联系上那个医生之后,让他具体和您说说情况吧。”
时颂说得很真诚,甚至故意表现出野心勃勃,这样反而能让秦臻放松警惕。
如此一来,她就有机会让顾医生来给薄寒骁做针灸了!
果不其然,秦臻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但眼中的确都是深思熟虑。
时颂企图靠生儿育女来稳固自己薄太太的地位,这点应该不是假的。
现在因为上次的事,寒骁对她极其排斥,甚至到了威胁的地步,不如就把这事,顺势丢给时颂也好。
若是时颂因此而惹怒寒骁,正好趁机离婚,也算两全其美!
两个人眼中都有算计,最后难得达成共识。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件事关乎薄家的声誉,你不能在外边瞎说!”
时颂又不傻,散播薄寒骁不行,她不是自找死路吗。
“妈,你放心吧,到时候治好寒骁,我一定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时颂越是这样,秦臻越是放心。
于是拍了拍她的手,缓和着声音,关心她,“你搬出去住还适应吗?住在外边也不太方便你行事吧,不如搬回去,这样也好方便你办事啊。”
时颂连忙拒绝,她好不容易搬出去的,怎么可能再搬回去。
“没事的妈。”时颂故作哀伤的叹气,“最近寒骁的脾气不太好,我还是搬出去冷静冷静吧,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说不定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还能念起我的好呢!等到我联系上医生,再回去也不迟。”
秦臻倒也没有极力劝她,反正不耽误寒骁看病就行。
“那你还缺钱吗?”
明知道秦臻此刻的关心是有利所图,但时颂心里还是暖了暖,“我不缺钱,妈,你不用担心我。”
秦臻没说什么,她也只是客套一下,好让时颂卖力办事。
两个人商议之后,时颂便离开了。
可她们不知道,拐角里,高文洁提着热水,凑着耳朵在偷听。
但因为距离太远,她并没有听到完整的对话。
只听到时颂喊秦阿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