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之扬起唇角,“算账。”
两人视线交叠的一瞬,空气仿佛被凝固一般。
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
向靖南想起大哥三番两次的叮嘱,生怕顾澜之与薄寒骁产生冲突,起来打圆场。
“顾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去外边谈?”
顾澜之的视线冷冷的扫过向家人。
随后牵着时颂,坐到病房的沙发上。
好似他才是主人一般。
时颂却有些坐立不安。
“这里就很好,人也很全。”
顾澜之扫了眼向家人,缓缓的出声,“我来只是想问问马的事。”
原来不是为了时颂?
向靖南松了口气,马上回,“黑马养得好好的,顾先生交代的事,我都是尽心尽力办的。”
向夫人见过几次顾澜之。
知道是老。二的朋友。
但瞧着二儿子与顾澜之说话时谦卑的态度,她顿时有些不悦。
正欲开口,向靖南及时拦住了母亲,示意她不要说话。
顾澜之坐在沙发上,温润的面容,此刻布满冷漠。
“可我怎么听说,我的马成了向夫人惩罚别人的手段,我想,再次之前,我应该说的很清楚,这匹马谁也不能碰!”
“这个。。。。。。”向靖南语噎。
向夫人按捺不住的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啊,我儿子答应帮你养马已经够不错的了,你现在反而兴师问罪起来了?”
“你那匹马伤了我家那么多佣人,糟蹋了我的花园和草坪,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顾澜之不怒反笑,淡淡的挑眉。
“这么说,向家是不愿意养了。”
“没错!既然你这个主人来了,就赶紧给我牵走,我想起那马就一阵恶心!”
向夫人口无遮拦,可把向靖南惊得够呛。
可现在毕竟是母亲的要求,向靖南不好驳了母亲的脸面。
于是歉意的道,“顾先生,非常抱歉,要不然那匹马您还是带走吧?”
而且这匹马弄伤了薄寒骁,也留不得了。
谁曾想,顾澜之笑了一声,语气意味深长,“你确定?”
“这。。。。。。”向靖南忽然不确定了。